我目送著那個乞丐越走越遠,他的話讓我一頭霧水,好像想起了什麼,可是仔細一想頭就疼,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索性睡覺吧,頭疼的要命,而且不知道怎麼了,這會兒咳嗽的特別厲害,看來要戒幾天煙看看了,真擔心會不會把肺給咳出來。
一夜無話,有也是夢話,自己也聽不到。看了看表,已經快中午了,我覺得反正也沒事幹,那去土地廟轉轉看看吧,興許真的能想起什麼呢,人就是這樣,越想知道的卻怎麼也知道不了的就越好奇(好饒人的一句話。)出發前,到張辰那順了個麵包就直奔土地廟了。社會發展的今天,土地廟已經漸漸被人淡忘了。殘破的屋頂,沒有香火,除了導遊給遊客講解,平時已經不會有人想起這個小廟了。
“嘿~我在這呢,在這呢。”
“來了來了。”原來昨天的那個乞丐早就在這等我了。看見我過來,趕忙招呼我過去。我滅掉手中的煙向他走去。
“等你半天了,你怎麼才來啊。”
“你又沒跟我說幾點到,這不剛中午麼?你到底是誰呀,喊我來這個地方幹嘛。”
“你現在還糊塗著呢,我得幫你清醒啊。”
“對,我是糊塗,怎麼就信了你這個叫花子的話呢。”我正跟這個乞丐有一句沒有一句的說著,這個時候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回頭一看,是屠夫老武。
“你在這幹嘛呢?神神叨叨的。”老武歇著眼睛看著我。
“老武啊,這不遇到個叫花子麼,跟我這閑扯。”
“叫花子?老遠我就看你一個人在這念念叨叨的。我還以為你瘋了呢。”
“啊?我一個人?你看叫花子這不在這呢麼。”說完我扭頭去那個叫花子,他就跟剛才一樣站在那,抱著肩膀看著我笑。我一邊指著他一邊對老武說。
“你看,就是他,淨說些我聽不懂的話。”
“哪有人啊,我看你真是瘋了,趕緊該看病看病,該吃藥吃藥。光燒香也不管用啊。”說完,老武四周看了看,然後白了我一眼就走了。
“嘿嘿,沒想到吧。除了你誰也看不見我。”叫花子笑著對我說。
“怎麼回事?你會隱身啊,還是.”說道這,我不由打了個冷戰,難道他是個鬼魂不成?
“你忘了,你有陰陽眼啊。”
“啊!你是鬼!”我這一喊不要緊,過路的人都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向我。
“別瞎說,我可不是鬼,隻不過我確實不是屬於這裏的人。”
我已經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了。覺得大腦一陣眩暈。這時候叫花子衝我比劃了一下,示意我跟他走。說來也奇怪,雖然我不認識他,但是總覺得有種親切感,於是就跟著他走向土地廟,難道因為我也窮的就快要飯了麼?所以對叫花子這個職業有了莫名的親切感?
我們走近土地廟,我們這的土地廟跟其他地方的不一樣,別的地方都是一米多高一個小佛龕,裏麵供奉著土地公的像,我們這的土地廟要大的多,是一個小屋子,當中供奉著土地公公的像,據說是因為當年有一次土地公顯聖,所以大家才把土地廟修的這麼大。進了廟,叫花子讓我在這等他,他轉到了土地像的後麵。不知道去幹什麼,這時候老武也過來了。
“你怎麼還在這啊?”
“啊?怎麼了?”
“你這病得看醫生,光燒香有什麼,再說人家得病拜的是藥王爺,你怎麼拜土地爺啊?”
“有什麼區別啊,都是神仙唄。”
“那區別大了,這藥王爺是救人的,這土地爺嘛是收人的。”說完老武一拳衝我揮了過來,然後我兩眼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緩緩睜開眼睛。我發現自己躺在家裏的床上,外麵天是亮的,不過已經接近傍晚的樣子,我正在回憶我是什麼時候回到家的時候,手機響了,是王璐打來的,約我今天晚上個跟他們去喝酒。我隨口說道。
“昨天不是剛喝過麼,怎麼今天又喝啊?”
“啊?昨天什麼時候喝酒了啊?”王璐的聲音透著一絲詫異。
“昨天咱仨喝的酒,你今天就忘了?”
“大哥,你睡迷糊了吧,昨天我加班忙了一天,今天才有時間喊李東出來,你趕緊的吧。晚上見啊,老地方。”說完,王璐就掛斷了電話。
我記錯了麼?我怎麼記得昨天跟他們剛剛喝過酒呢。難道是我夢見的嗎?起了洗了個澡,就往外溜達,出了門沒走多遠。一個叫花子衝我走了過來,好像昨天見過。
“喝酒去啊?”叫花子先跟我打了招呼。
“你怎麼知道?”我有點詫異,他居然知道我要去喝酒。
“我當然知道,你現在在重複做一件事情,難道你感覺不出來麼。”叫花子表情非常嚴肅的看著我。
“什麼意思?”
“你不覺得你昨天剛剛跟他們喝過酒麼?”
“我也覺得是,不過好像沒什麼印象了。”
“你現在很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