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睿剛從冰城返回紅樓的辦公室,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就傳進了王睿的耳朵。
“請進”
王睿衝著門口喊了一句,自己連頭都沒回,因為這個時間真是工作人員打掃房間的時候。
“您好王董事長,我是西至商社的穀口一郎,給您添麻煩了”
一個小個子的男人站在了房間中間的地毯上,年紀大約在五十歲左右,一身合體的淺灰色的西裝,銀色的領帶,細條的白襯衣,腳下的破鞋鋥亮,頭發梳得很妥帖,冷眼一看就給人一種非常幹練的感覺。
“你有什麼事?”
王睿回過身看見這個男人的時候很詫異,他原以為是清潔人員那。
“打擾您了先生,我是日本西至商社的代表,關於大梨樹金礦的開采設備問題,我想占用董事長的一點時間,不知到王董事長是否介意”
王睿冷眼看著這位日本西至商社的代表,如果現在就把它轟出去,那就有失華夏的待客之道了。
“請做吧” 王睿冷冷的說了一句,自己就先做到了班台後麵的老板椅上。
王睿沒有必要多給一絲的麵子,因為他從心裏就是拒絕接受日本的一切東西的,因為正真的好東西人家根本就不會賣給咱們。
“謝謝,王董事長”
這位穀口一郎倒是很會給自己找台階下。
“不用謝,我們之間好像並不認識,你找我有什麼事兒?”
王睿明明知道對方是來推銷采礦設備的,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王董事長,我來了幾次,您的工作人員都沒有讓我進來見您,我想這之間是否存在什麼誤會了”
小日本穀口一郎這是在試探王睿的口風了,隻要王睿一打哈哈,他就會順著竿子往上爬。
“是我讓他們那麼做的,這裏麵沒有任何誤會”
王睿的回答就想凶厲的刀子一樣的冷酷,可以說沒給穀口一郎留下一點的回旋空間。
“如果是王董事長您的意見,那就可以理解了,一定是我們大和民族或者是我們的西至商社,有什麼地方傷害了您或者您的家人的感情,對此我深表慚愧和歉意,懇請王董事長的原諒”
穀口一郎的話一出口,王睿對於穀口一郎的推銷戰術可是大加讚許,這樣的話都能說出口,這個人看來是摸透了中國人的脾氣秉性了。先是低聲下氣的把東西賣給你,這時候他絕對是孫子,可是隻要你把他們的設備安裝好了之後,那你就是孫子了,哪怕僅僅是壞了一個小小的螺絲,他們都敢管你要半台設備的價錢,而且還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你要事情日本的代表吃喝玩兒了,那你就是天下最大的傻子,他們是吃喝玩樂都敢去,就是不敢把住做,所以,那時候這個孫子你就當定了。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兒抹角的,我一會兒還有事兒”
王睿再一次的把機會給他堵了回去。
“王董事長,我們日本西至商社,是世界礦山采掘機械的前十強企業,我們願意為王董事長的金礦提供性能最好,價格最低的金礦采掘機械,希望王董事長能給西至商社一次機會,給西至商社一次為王董事長效勞的機會,謝謝了”
穀口一郎無論從談吐到表情都表現的無可挑剔,可王睿是個從心底裏憎恨和厭惡小日本的人物,所以,穀口就是說破了大天也是白搭。
“我對你們西至商社的世界排名不感興趣,你所講的這些話,本身就表現出了你們並沒有多大的誠意,所以,你們西至商社的采掘設備,我們公司是絕對不會購買的,你還是到其他的地方去試試吧,我這裏你就不要再來了”
王睿從這個穀口一郎的話語中,發現了幾處在購機采購中,外國人經常黑中國人的慣用伎倆,所以,臉色立馬就黑了下來,大有要把穀口一郎趕出去的架勢。
“王董事長,請您告訴我,我什麼地方表現出了沒有誠意,這是對我個人的侮辱,我是不能接受的”
穀口一郎一點都不認為王睿是個談判的高手,他在華夏摸爬滾打了十幾年了,還沒有一個華夏的巨商能看透他的底牌。而且,穀口也調查了王睿和佟雅妮的背景,知道這二位的背景強大,但都沒有做過礦山采掘的生意,完全是摸著石頭過河的主。
聽到穀口一郎的反駁,王睿足有三分鍾,用陰冷的目光盯著穀口一郎,目光中發出的傲慢的暴虐神色,使穀口一郎打了一個冷顫。
“我問你,什麼叫性能最好的采掘設備?誰又能證明你的價格是最低的那?”
王睿的目光如果能殺人的話,那穀口一郎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