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北真國主和北真國太子來了。”
自從聽到末塵和倉促嫁給自己的兒子後,北真國的國君就覺得二人的婚事不應如此的簡陋,當即安排好自己國內之事,就又帶著耶律宗明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天朝,隻是不巧的很,他們來到的時候,正趕上末塵兒受傷,雖然說有著末塵兒親自替自己診治,沒有什麼大礙,也也暫時無法與他們行這新婦之禮。而北真王,也很大度,必竟是水月兒的女兒,又受了傷,不能行禮就不能行禮吧,他既然已經來到了這天都,又豈會在乎這新婦之禮反正不管是早是晚,他總能喝到一杯媳婦茶的。
“請他們進來吧。”
龍熙依舊坐在書桌前,處理著奏章,對於他二人的來意,他雖然不是很清楚,但也能做到心裏有數。
“見過天朝皇帝陛下。”北真國主和耶律宗明向著龍熙微微行禮,雖然北真國主比龍熙輩份大上一些,但必竟同是兩國國君,他也沒有什麼臉麵在這裏充大輩,雖然不願,但也不能失了禮數。想到這裏,北真國主就暗暗惱恨龍允,好好的退什麼位,讓他跟一個晚輩行禮,想想就氣不太順,不過再想想自己的兒子可是如願的娶到了水月兒的女兒,也就是末塵兒公主,心中也就懶的跟龍允計較那麼多。說到底,他也算是最後的贏家了。
“二位今日是來……”
“請求天朝皇帝陛下,賜死雲真兒……”
北真國主不好說出口,隻能示意耶律宗明,讓他代替自己向這龍熙求情,這個逆女,他絕對不能留。
“那日之事……”明白北真國主的意思,但是龍熙總要說些什麼才好,要知道當初雲真兒行刺可是衝著水月兒過去的。水月兒怎麼也算是上是他的母後了,就算是為了末塵兒,他也要向北真國主討一個說法吧。
“那日之事,雲真兒之所以會行刺貴國的皇太後,是因為當年舊事,不提也罷……”北真國主當然知道龍熙想要問些什麼,隻是事情有關皇太後當年的清譽,他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當初太過自作多情,以至於尋找與她有相似容貌的女子進宮,才惹下今日禍事。說白了,也是雲真兒想替自己的母妃出氣,也想替她自己出氣而已,隻不過如此的行徑,卻實在不為他們北真皇室不喜。她如此行事,不是擺明了想要北真和天朝之間起兵戰爭嗎?
“既然北真國主認為她該死,那就依了北真國主吧。”見他們不說明緣由,龍熙也不追問,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而末塵兒也正在盡力的醫治自己,努力的活下去,又有什麼比這的上這件事呢,至於那個女人,消失在這個世上,沒有人再存心傷害末塵兒,是件再好不過的事情。
“多謝。”雖然有些拉不開臉,但既然龍熙已經表明態度不再追究此事,北真國主的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 這樣的皇室秘辛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有些事情,是不能攤在陽光底下說的,如他,如刑天對水月兒,也就是現在的皇太後,心中的那份傾慕,最好是永遠隱藏起來不見天日,更不能暴諸在眾人的麵前,雖然這也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是佛曰不可說,不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