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秋白,今年二十一歲,馬上就要迎來double2的年齡。我每天都從幾萬平米的床上醒來,享受著數百個妙齡兔女郎精心為我烹飪好的完美營養早餐。
這就是我的人生麼,我的人生簡直美好的讓我感到乏味。如果我能……
“看樣子你小子恢複的不錯啊。很快就可以進入正常是審訊係統了。”一個粗獷的聲音打斷了某人的裝逼。
好吧,我叫秋白,今年二十一歲。我現在正躺在醫院裏,周圍彌漫著讓人不爽的消毒水味道,而站在我床前那個提著水果一臉錯愕的男人,是我唯二的店員,杜晉,今年十八歲,正是一個荷爾蒙翻滾的年紀。
除了他,站在周圍那些彪形大漢則是警方人員。
沒錯我有著一個店,咖啡店。當我半年前從某個該死小旅館踏出後我遇上了一個神棍模樣的乞丐,我抱著仁慈的心給了他些施舍。
但是他隨後的話讓我產生了興趣。
我得提醒各位,對一個神棍產生好奇這種情緒將是一個悲慘的開端。
他滿臉**笑容的問我:有沒有興趣當神仙?然後我就從他手裏接過了一個該死的咖啡館。
後來我發現這樣的生活其實也不錯,由於地段的原因所以很少有生意上門,就算有我的兩個店員也會幫我搞定。
倒是有不少的小流氓會借著‘門外很髒’的由頭常來收些‘清潔費’。他們有的拿著錢撂下幾句狠話就走了,有的則是比較的悲慘。
哦,對了,我養了一條狗,是那個神棍送我的。我叫他十月,還有,十月是吃肉的,解決了我不少問題,比如屍體的處理。
所以總的說來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睡到中午然後起床吃下蘋果大姐姐為我準備的早餐。坐在櫃台後麵,無聊地從咖啡機裏扣出一個咖啡豆放到嘴裏,嚼到下午。接著就是晚餐。
總之,我的生活就是這麼愜意,直到我從某個開賭場的朋友得來的錢花了個精光。
……
……
“啊喂,你不是說你隻是一不小心摔傷了麼?”
“是啊,”秋白躺在病床上,脖子上還插著數根管子,“我在逃跑的時候從五樓掉了下來,然後就被抓住了,而且我總覺得沒有摔死的話,不管摔成什麼樣都可以稱之為摔傷呢。”
“是啊,隻是摔傷而已。”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美女醫生拿著病曆單走進了房間,“全身骨折十多處,三處是粉碎性的,脊椎受損,內部器官大出血。”
杜晉當時就驚呆了,望向秋白的目光中帶著敬佩,“這樣你都不死?”
“快死了,快死了,”秋白應著杜晉的話,目光卻一直在美女醫生身上晃蕩,“啊,你來了啊。”
“是啊,我來看看你死了沒有,”美女醫生嬌笑著道,“不過看來是沒什麼可能了。”說話間她的語氣中帶著點點失望,“這麼看來,我又要登上一陣子才能回總部報道了。不如,我隨便給你開點什麼藥,你隨便吃上一下,然後早點嗝屁,大家都早點解脫不是。”
眼前這個女醫生,符合著‘一長兩大’的標準,精致的麵容配上藍紫色的波浪長發,契合著醫生白色醫師服裝,盡顯禦姐範兒製服誘惑。對了,所謂的一長兩大,就是腿長、胸大、屁股大,這是秋白自己的總結。
周圍的人對女醫生大膽的言行熟視無睹,這個看起來年輕的美女醫生背景不是一般般的厚。
秋白倒是樂得聽到美女的調侃,“不就是死嘛,小杜啊,麻煩你把床頭的那把水果刀遞給我一下。”
由於傷勢的原因,秋白隻有一隻左手還能動彈,不過水果刀是放在了右邊,隻能讓別人幫忙。
杜晉警惕的看著站在病床四角上的大漢,見他們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們的職責隻是監管這個病床上的範圍而已,別的他們管不著,更何況還有上司在場的情況下就更不用他們自管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