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浪長發用一個金銅色發束全部盤在頭頂,銀白色的匕首置於小靴子上,配上一雙靈動狡黠的大眼睛,頗有女殺手的扮相。不過,雖不是去殺人,但是妖玉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啊,她要折磨一個人,有一萬種方式,死還是簡單的了。
趁著夜色,來到前方的一處小平房麵前,稀稀拉拉的燈光,不是白熾燈,是朦朧的黃色光芒,忽閃忽閃的,仿佛隨時都會熄滅的蠟燭般。周圍安靜的隻有小蟲子低吟鳴唱的聲音,鐵門緊鎖著,房間的窗戶也被關得嚴嚴實實,隻有那還時不時傳來的衝水聲才暗示裏麵住了些人。
沙白甜女警官就是被關在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此時沙白甜大姐正在閉目養神,捉賊蹲點這麼多天不好生休息一番對不起自己。賊沒有抓到反被賊抓,這事要是說出去可是要丟臉了。況且那幾個蝦毛小蟹估計不敢對自己怎樣,興許就是給自己的吃點苦頭罷了。這次雖然沒有抓到他們的把柄,但是在他們的夜總會出現毒品交易,嗬嗬,他們的罪也少不了。哼,卓航,夜店小王子,看我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你,你都不知道老虎和貓的區別了。
“吃飯吧。”獄卒A拿了個盒飯過來給她。
“來點喝的,就橙汁吧。”被綁架的沙白甜毫不客氣提了要求,眼睛瞄了瞄獄卒A和B。
“你丫的給臉還蹭上了,有你一口飯吃就是小爺我們的仁慈了。嗬嗬。”獄卒A哈哈大笑起來。獄卒B也蔑視的看著沙白甜,好似她是一個傻瓜的樣子。
一陣風吹過,燈滅了。
“靠,你特麼是不是沒交電費?”獄卒A朝著獄卒B吼道。
“交電費,你啥時候見過小爺我交電費的,這些小事不是你做的嗎?”
“看好了,別讓人給跑了。起碼也得關上一關,整天在我們少爺的場子裏麵轉悠,一條到晚跟屁蟲似的,看著都煩,還是綁著點好,讓少爺清淨幾天。好好休息。”獄卒A對著獄卒B大聲嚷嚷,語氣催促。
“好了好了。你特麼自己不看緊點。盡找事。我去找根蠟燭來。”
黑夜中看得一清二楚的妖玉,嘴角含笑,絲毫不被這兩個小羅羅影響,輕輕的拿出腰間袋子上裝著自製的迷藥,掌心的靈氣運氣,藥從瓶子裏麵絲絲纏繞在手指尖,如煙如霧,變換無形。九妖神功的心法在神識裏運行了一遍,熒光從手中飛射而出,直直得朝地麵上的兩個獄卒而去,隻聽見黑夜中噗通一聲,那兩位低級別的獄卒AB就倒在地上,以纏綿的方式,讓人挪不開眼啊。
“朋友,出來吧。”沙白甜的聲音響起,恢複了冷冽嚴厲,正如她工作時給人的形象。其實沙白甜能短時間內混到警官的位置,又是一名女性的身份,其雷霆手段和不要命的作風早已是在局中流傳開了的。這樣的沙白甜對於妖玉來說是很陌生的,畢竟在妖玉麵前的沙白甜都是傻裏傻氣的,還經常裝可愛的二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