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我的電話又一次將我從夢中驚醒,但隻一次我並沒有多麼的煩躁。反而有一絲莫名的激動,仔細看看來電顯示是範文正打來的,我立馬接了起來。
“喂,是園長嗎?”我這麼問道,對麵也立馬回過了話來。
“是我,對了,您說的那件事情有什麼證據嗎?”他小心謹慎的問著我,好像是怕激怒我似的。
我沒搞懂什麼什麼意思便裝作有些惱怒的問他:“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怎麼有點聽不懂啊,園長先生。”
他也沉默了一會,然後說出了他掛掉了電話之後去幹了什麼:“我聯係了一下市裏的警察局的人,他們說會派人協助,不過他們並不怎麼相信您說的話,因為您的這個猜想實在是太過瘋狂了。”
我有些玩味笑了下,打算跟那些膽小懦弱的警察開個玩笑:“你等著我我會讓他們信任我的,嘻嘻嘻。”
聽見了我的笑聲不知園長有沒有打個冷戰,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淩先生您別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啊。”
“放心吧。”
市公安局局長室
“這個測驗是她做的,你覺得這可不可信。”我對坐在我對麵吃的腦滿腸肥的摔了一摞子資料。
“這居然是,是她,你居然可以找到她幫忙,那個人可是歐洲最著名的科學家族的後裔,你也是厲害。”他不無佩服得說了一句。
不過他又反過來說了另一句:“你覺得咱們要麵對的真的是死而複生的人嗎,這太玄了吧。”
“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他。”我將這個有些坑爹的問題直接丟向了一直站在角落資料櫃旁的園長。
他點了點頭:“老朱是真的得了癌症,那張表是真的他已經得了三年癌症了,怎麼可能還活著。”
那個略微肥碩的局長用手托了托自己的下巴,沉思了一會:“防毒麵具可以擋住那些可怕的花粉嗎?”
我點了點頭:“當然可以,如果不行我還有解藥。”
他露出了一副我懂了的表情:“那個極品科學家給了你這麼多東西,看來你們的關係不錯啊,有意思有意思。”
他好像是誤會了什麼,我立馬過去解釋但是:“大家都年輕過,我懂的,小年輕嗎不過要是惹惱了她就得成為國際大問題所以記著多寵著她,否則有你好果子吃的。”
額,我無語了,不過我也沒辦法解釋了,越解釋越亂啊,所以我幹脆沉默了。老話說得好沉默是金。
那個局長站了起來,彎了彎腰:“我調一對特警去協助你們,每人都會配發防毒麵具,這次的功勞要記在我的身上啊,如果事做成了上頭給的獎勵可不少,我恐怕能直接升官接替省警察局的職務了。”
雖然看見他兩眼放金光,我有點厭惡感。不過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升官發財都是人之常情,他貪圖這一點也無可厚非,我隻是說:“我的酬勞,若事情成了能有多少,報個數局長園長。”
那個腦滿腸肥的局長,笑嘻嘻的說:“多了不敢說,至少得有幾百萬。”
古洞夜晚
一隊特警全副武裝整齊的站在了古洞口邊,等待著局長的命令。
那個腦滿腸肥的局長蔡振群,對著手底下的特警們大聲喊話:“想升職嗎。”“想”“想加薪嗎”“想”
“那今晚就給我拚命的探索這裏,尋找嫌疑人,聽到了嗎,這是你們升職加薪的第一步。”他氣宇軒昂的對著他的手下說,手下也跟著應。
不過我徹底的崩潰了,雖說現在的警察奇葩,我還沒見過這麼奇葩的警隊,我也算是長見識了。雖然這槽點很多,但是我也無力吐了,隻好有著他們去。
帶他們講得差不多的時候,我適當的提醒了一下:“講完了嗎局長,講完了趕緊進去了。”
他也不費口舌了,一對浩浩蕩蕩的走進了,深邃幽暗的洞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