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羅拉這個女人打起來還是不錯的,你們能把她幹掉倒是讓我很好奇,幾天過去了,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吧,今天的遠戰課程我們可以改一改,相信大家不會有意見。”厄運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他似乎有什麼目的,或者是打算為阿芙羅拉報仇,現在他也這麼表現出來了。我也別無選擇,必須要接著。
“來把,雖然我更加擅長槍械,不過對於肉搏也並不生疏。”厄運活動著手腕,表示讓我和蜥蜴進攻。周圍的人也並沒有見過厄運的實力,事實上,看到我們得到的50個金牌他們不心動是不可能的,雖然他們不會在意我們付出了多大的代價與賭注。
所有人都在盯著我們,他們希望憑借著我們的戰鬥來判斷厄運的實力,相信如果厄運實力不強的話他們絕對不會介意殺掉厄運,訓練營早就培養出了他們可以為利益而不顧一切的殘忍。
蜥蜴依舊果決,既然躲不過那就占據先機,直接衝了過去,我自然緊隨其後。
厄運的格鬥在很久以前,他收拾大毛等一群小混混的時候我見到過,那是最為簡單粗暴的軍用格鬥技。就算是軍隊中,也隻有精銳能夠得到特殊的訓練,一旦出現戰爭,那麼這些人將會是最鋒利的刀子。
這樣的格鬥技講究節省每一絲體力,減小每一絲動作,能夠一擊製敵絕不打第二下,也是最為高效的,這樣的格鬥技從不為了擊敗某人,隻為了殺死某人。厄運在訓練營的地位絕對比阿芙羅拉更高,這種地方,實力將會是決定地位的巨大因素。
蜥蜴直接通過自己的靈活一個滑鏟拌向厄運下盤,而我則實打實的揮拳砸向他的頭部。厄運被上下夾擊卻也絲毫不慌,直接攥住了我的手臂並且抬腳踢向蜥蜴,我借著他的力量抬腿用一個膝撞頂向他的小腹,蜥蜴則是迅速滾開繼續攻擊他的下盤。他的下盤相當的穩,似乎是因為蜥蜴腹部的傷口還沒好,厄運的攻擊主要都是針對她的。
很快,蜥蜴的一擊掃腿被厄運抓住機會,猛地以同樣的動作踢了回去,腿部的撞擊聲令人牙酸,蜥蜴終究是個女人,力量不可能比厄運大,僅僅是短暫的停頓就被厄運迅猛連擊。她支撐不住了,我這邊就算努力爆發也無法衝破厄運的防禦,直到厄運一個寸拳打在了蜥蜴腹部傷口的位置,厄運是故意的,準確的擊打在傷口上,她再也頂不住了,直接倒在地上。
鮮血從蜥蜴的口中順著她的下巴不斷流下來,腹部剛剛結疤的傷口再次破裂,並且更加嚴重,雖然他在戰鬥開始之前問過我們的傷勢如何,但我們可不會天真的相信他。
他比我們強大,卻還攻擊我們的傷口,這讓我有些憤怒了,“你是故意的!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悲嗎?竟然需要從比你弱的人身上找到勝利的快感?甚至還需要無恥的攻擊她的傷口?”雖然我心裏其實是明白他做的正確的,但是為了希望以此破壞他的心態我還是這麼說了,如果他有著身為一個強者愚蠢的固執的話,雖然那樣的可能很小。
“哈哈,可笑,戰場上的敵人才不會管你們有沒有傷,而且多半都是有傷的,他們隻知道為了自己可以活下去就必須殺掉你們,無論怎麼殺掉。”厄運的心態如同他的笑容,沉穩得一成不變,絲毫沒有動搖,甚至沒有一絲波動。
也許是觀察到了我眼裏的失望,厄運恍然大悟“哈哈,我懂了,聰明的孩子,你希望以此來動搖我嗎?可惜你有些幼稚了!”痛快的補上了一腳在蜥蜴的傷口處把她踢暈,他終於回過頭來,開始正麵攻擊我。
雖然明知道自己打不過他但我依舊毫不猶豫的接著衝了上去,但是毫無疑問的,我被厄運簡單粗暴的收拾了。他直接逼得我露出破綻,抓著我的腿高舉過頭,猛地砸在地上,可怕的衝擊力讓我無法呼吸,眩暈感不斷衝擊我的大腦,我也輸了。沒有了我和蜥蜴聯手對他造成的麻煩,無論是我們誰單獨麵對他都是脆弱不堪的,這就是實力。
厄運笑著,他也一直在笑著,隨手提起了暈倒的蜥蜴和已經站不起來的我扔進一邊的越野車,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在旁邊默默無言的學員們,隨著他的目光掃過,所有人都在躲避“恭喜大家,今天我們提前下課,解散吧。”
越野車的顛簸讓我大腦一陣陣的發暈,厄運在前麵開著車,我不知道他打算把我們弄到哪去,但我還是強撐著支起了身體。蜥蜴的腹部一直在流血,雖然有些血液已經凝固而減小了血液的流量,但依舊無法阻止。
再次撕了一件衣服給蜥蜴重新包紮,我倒是不心疼,衣服還是不貴的,我的金牌還很多,幾乎沒怎麼花。
她腹部的傷口實在太過於嚴重,僅僅是重新包紮就幾乎控製不住傷口,和車輛的顛簸也會有關係,厄運大概不會停下車給我們時間包紮。蜥蜴已經醒了,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而並沒有說話,一直到我處理好她的傷口才終於坐了起來。毫不客氣的扯開我肩膀上的繃帶湊過嘴去吮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