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深察天象(1 / 2)

血狼女自然也知道玄坤大師是話中有話,難不成這個叫莫若的大漠女子與他有著什麼關係,還是隻是巧合與她長得有些相像?

血狼女卻也是有些納悶,按說,讓玄坤大師這樣的人物也記掛著的大漠女子,自然也不是什麼等閑之輩,可是,這麼些年來,她還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一個大漠女子。

血狼女隻得說:“說來慚愧,小女子還真是未曾聽聞過此人。”

玄坤大師笑了起來說,也吧也吧,畢竟是多年前的事情了,你們這些晚輩的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聽著玄坤大師的話,血狼女想了想,似乎還是有些不明白:“這雖然人各一方,地各一偶,可是,玄坤大師的話,血狼女還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這個叫莫若的女子,這麼些年了,還能讓玄坤大師掛著的女子,卻也不知道是何許人物了。”

玄坤大師看著血狼女持疑重重的樣子,想了想,卻隻是說:“想當年,莫若也如姑娘這般年紀,也有著姑娘此時的心氣神。那時,莫若姑娘遠行他鄉,卻也身懷大喜。”玄坤大師說著,搖了搖頭:“哎,世事遠去,卻還真是世事弄人啊。”

聽了玄坤大師的話後,血狼女想了想後便笑了起來:“聽玄坤大師如此說來,想畢那個叫莫若女子與玄坤大師定然是深交了,要不然……”

玄坤大師卻笑了笑說,不,我與莫若就見過幾次麵,投緣,有一見如故的緣分而已。

玄坤大師的話,似乎在血狼女看來還真是有些玄妙的。而玄坤大師不願意細談,她卻說道,想來,那個叫莫若的大漠女能玄坤大師有此交往,也是件榮幸的事情。

說著,血狼女便端起酒杯,向玄坤大師拱了拱手後,便把酒喝了下去說,至於玄坤大師所說的身孕一事,想來是我們大漠之人粗野慣了,就算是真是有身孕,或許肚子裏的孩子,或許,這孩子還比娘親更喜歡喝酒也說不定。如果我猜得不錯,在玄坤大師指出當時莫若已經有身孕之前,莫若或許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有身孕了吧。

看著血狼女如此智慧,玄坤大師也笑了笑後,便也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了。

血狼女卻也在玄坤大師示意她坐下的手勢中坐在玄坤大師正對麵的那條凳子上:“真是百聞不如一見,玄坤大師果然是高人啊!”

玄坤大師卻笑了笑說,那有什麼高人,就是平日裏或許比別人要多留心一下身邊的事情吧了。

血狼女卻說,素聞玄坤大師深察天象,胸懷乾坤之旋動,更是識人吉凶。小女子能在此遇上玄坤大師,也算是三生有幸,不知玄坤大師可否給小女子觀一下麵相,指點一下人生迷途?

玄坤大師想了想說,血狼女姑娘實在是對老夫太過誇獎了。不過,既然相遇即是緣分,老夫倒是可為你說上一二,可是,如有說得不妥的地方,還望姑娘不要見笑。

血狼女說,玄坤大師直說無妨。

玄坤大師看了看血狼女說,從麵相來看,血狼女姑娘三亭均稱,子女宮屬於上上這相,這可謂是貴人之母相。可是,血狼女姑娘也是個苦命之人,一生遊離不定,多有驚嚇之事發生。

在玄坤大師的話中,血狼女似信非信地聽著,可是,她嘴上卻說,血狼女謝謝玄坤大師的指點,可不知血狼女之劫難,有沒有什麼可解之法?

玄坤大師笑了笑說,想來血狼女姑娘也是個聰明人,所謂萬象因果,吉凶定數,生死一事,則就要看姑娘的造化了。反過來說,這象理一事,信則可信,不信也好,姑娘不必掛懷,萬事來去,自有它的道理在裏麵。

與玄坤大師的談話中,血狼女幾度想走,或許是想移到其他桌上。可是,這血狼女不知怎麼的了,她似乎是已經把一些事情放到了一邊了,與玄坤大師一談就到了深夜。

在這個小店外的密林中,數支利箭對準了玄坤大師多時,或許是因為血狼女剛好擋在了這已經拉在了弦上的利箭與玄坤大師之間,遲遲不得射殺進來。

當然,過一些時辰之後,血狼女每每輕輕一回後,這黑暗中的利箭又放了下去。

可是,這血狼女就是遲遲不肯離去。

在這深夜裏,血狼女姑娘卻突然問起了玄坤大師來,血狼女一路走來,卻聽得不少在議論光影之事。這光影也不知是何物,卻被世人說得如此神奇。多年前,一個叫明主的,剛出生的的孩子青龍城帶來了一場場的血雨腥風,並引帶了多年不見的魔龍。現在如今,卻不時還有光影之事的傳言。玄坤大師深察天象,想來定是對這些傳聞有所了解。也不知道玄坤大師對這個神奇的光影有何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