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別人看得到。
王路常看得到王子昂的悲傷,於是感同身受,一個被他叫做姹母的瘦削苦命女子在心底裏,同樣淹死在無盡悲傷的浪潮中。
……
遠遠地,看見王子昂。
他根本不敢跟近,隻一個眼神,或許就將被王子昂捕捉。
隻能沿著他走過的路跟去。
最終見到一所鏢局——盛隆。
於是心中的想法及推測越發清晰起來。
師父有自己的想法,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不論對或不對,循著心中的感覺去做。
堂堂正正的人,卻在做偷偷摸摸的事,所麵對的,必然是大邪惡。
王子昂這樣武功的人都要以這樣的方法進入那鏢局裏,證明裏麵很恐怖,很危險。
王子昂不想帶著他去冒這個險,但他這輩子就要跟著王子昂的了。
於是他向郊外跑去。
…………
陳賦此時很爽,又很不爽。
大力的**著身下的丫鬟,粗壯的雙腿支撐著身腹前後聳動,將丫鬟白嫩的屁股撞得啪啪作響,肥臀上豐滿嫩肉產生波紋,蔓延至小腹,然後將胸間的肉球震得甩動。
看著雪白肉球,心中想著一個容貌,一個已經死去的容貌,手中將丫鬟頭顱死死摁在被褥間的雙手更加用力。
聽著身下人痛苦的哀嚎,心中野獸一般的狂意得以稍稍發泄。
那個女人已經死去。可是沒關係,還有一個!
“師父,感謝你,授我武功,留我家業,還生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女兒與我做妻妾!”
旁邊便是剩下的那一個的房間,他就是要她聽這些!
“遲早是我的!”
他似乎看到了她在床上嬌軀扭動翻來覆去的樣子。
雙臀肌肉繃緊,墳起如山丘。
……
陳雪景躺在床上,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那種惡心的聲音止不住的穿透進來。
再耐受不住,忍住嘔吐的欲望,跌撞著坐起來,穿鞋,她要去看看小江草。
江草在奶媽那裏。
那可憐的小家夥,才出生便沒了媽媽和爺爺,爸爸也不知去哪兒了。
藏著對江草父親的莫名情緒,推門出去。
一愣神間,抬起的腳步怎麼也邁不動了。
在月色下見到一個魁梧的身影。
他抱著一個嬰兒,就在院子裏,掛著晶瑩的眼淚,看向自己。
是自己一直渴望出現的場景。
幻覺?
禁不住輕輕叫起來:“姐夫?”
他露出疑惑:“雨……”
心中瞬間湧起驚喜和痛苦。
是真的。
他回來了,但他記不得自己。
姐姐都死了,他還是沒有分清楚,他真可愛。
跟姐姐就這麼像麼?
陳雪景:“姐夫,我是雪景啊,雪景!”
王子昂:“哦!”
眼中存留的一絲希冀光彩終於徹底熄滅。
她真的死了。
她叫雨景,她跟她妹妹長得一模一樣。
她在江邊跟自己相遇,她為自己生了一個女兒,她被一棵稻草割飛了頭顱,她的爸爸被自己的徒弟敲碎了頭顱;她的丈夫到她死也分不清楚她跟她的妹妹;她的丈夫還在死亡來臨的時候拋棄她獨自跑了;她的丈夫沒有給她婚姻便讓她生了子;她隻看過她的女兒一眼;她看著丈夫逃跑的背影,流著淚,被一顆稻草割去了頭……
不配作她的丈夫!
她好命苦。
“我命苦的雨景啊……”眼淚如鏹水,在臉上劃出刺痛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