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烈劍氣自虛劍處傳來,絕式初現,荊初見一劍之威險些割破李秋水的麵頰,李秋水甚至都能感受到那一絲熾熱在臉上劃過,但也終究是差一點,麵對著虛無處傳來的熾熱劍氣,李秋水並未驚慌,兩指在虛空中一彈,險之又險地將荊初見的虛劍彈開,隻用單手便接住了荊初見和葉小魚的所有招數,看似險之又險,卻又閑庭信步,猶有餘力。
被擊退的葉小魚又一次蠻橫的向李秋水衝了過去,在李秋水彈開了荊初見的虛劍之時,葉小魚一拳向李秋水轟去,隻見李秋水左腳輕抬,踢在了疾走過來的葉小魚的腿上,一個踉蹌,不多廢一絲一毫氣力,卻將葉小魚的攻勢化解的幹幹淨淨。
冷哼一聲,李秋水身子扭轉一圈借住回旋之力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卷起重重疊嶂,葉小魚頓感一股怪力在體內迸發出來向後飛去,李秋水伸出右手抓住向後倒飛出去的葉小魚,巨大的拉扯力使葉小魚感到身體快要被扯碎。
狠狠將他砸向荊初見,李秋水踏地而起,其勢如山不倒,一拳將兩人轟在地上,身形陡然加快,緊隨被震飛的二人,又是一拳,伴隨著破風之聲轟向二人。
可是異象鬥生,就在李秋水對二人施以必殺一拳之時,一道詭劍自遠方歸來,來得是那麼安靜,沒有卷起一絲雲彩,安靜的讓人不寒而栗,直到劍尖觸碰到了李秋水的身體,她才發現,自己終究是小看了眼前這兩個小鬼。
這道詭劍,一招兩式,第一式乃製造聲勢,以欺騙對手,第二式則以劍招製約對方,達到鉗製的效果。
即使再快的身法也躲不過葉小魚這去而複返的詭異一劍,李秋水運起真氣,點點寒芒布滿了雙瞳,就連那發梢處都隱隱透出白色,散發出逼人的寒氣,瞬間將那道詭劍凍結,泯滅,最終消失在空氣裏,李秋水四周的地麵也迅速凝結成冰,不斷延開來,最終停在了荊初見與葉小魚的腳下,而那攥緊的拳頭卻也停在了葉小魚的麵前,還是沒有打下去。
短短幾息時間,荊初見與葉小魚用出了各自迄今為止最強的手段卻也未能傷到李秋水一分一毫,相反卻被李秋水輕描淡寫的一一化解,加上那近乎蠻橫的招式,兩人頓感一絲無力。
兩人不甘的從地上爬起,望著近在咫尺,卻又強大的遠在天邊的李秋水,終於感到無力,原來那個一直在身邊的女人,認真起來,就仿佛神明一般,荊初見與葉小魚他們都有自己的驕傲,可是李秋水一記又一記的重拳將兩人的驕傲打的體無完膚。
葉小魚有些恨恨地說道:“你隻不過比我們早修行了幾年,如果僅憑招數,剛才那招你就輸了。
仿佛根本沒有聽到葉小魚的話,沒有理會葉小魚那有些蒼白的挑釁,李秋水寒意更甚,走進葉小魚身邊,單手將他抓了起來。雙眼緊緊注視著不斷掙紮的葉小魚,隱隱看到了過去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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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尖直指荊憐生的咽喉處,琉璃很是驕傲的說道:“這次是我贏了。”嗖的一聲收劍,轉身,不再理會那站在原地的荊憐生,瀟灑之極。卻看見蹦蹦跳跳跑過來的李秋水,露出了與這氣氛截然不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