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師門敘舊(1 / 2)

我叫齊寒,23歲,我頭上還有個二哥,可能有人會問,有二哥,那應該還有個大哥才對,恩,其實沒有,這裏麵有個典故,師父的師父是門中老二,他大師兄就死於非命,到了師父這一代,他大師兄也死於非命,師父就在收養我和二哥時考慮到可能是我們這一門曆代下來積怨太多導致當頭的命裏承受太多惡業,為了避免繼續這樣下去,師父就使巧不用大師兄的名頭,就叫個二哥.

前年二哥代師父出了門法事,到一戶農家裏給他兒子超度,頭七那天,當時二哥用骨灰招魂,來了七個女鬼,把他撕得魂飛魄散,我和師父提著一盞油燈走遍了周圍的名山大川才把二哥全部找回來,後來才知道這戶農家的兒子是死於一場車禍,車上還有七個女的,因為火葬的時候,七具女屍也不知道是什麼身世,沒有家屬認領,火葬場估計也是不想放太久,就一起火化了,骨灰就隨便抓了幾把給那老農帶回家,骨灰裏就含有那七個女屍的骨灰在裏麵,一把魂招回來,一看不是自家人,就鬧了起來.

也是那年開始,師父開始不限製我和二哥出門,因為一般魂魄被嚇散的人,離體的三魂七魄就去自己向往的歸處,有山水,有地域,還有人,主要看這人生前的思念,師父那時候才知道原來二哥是這麼喜歡出去旅遊的人,我就跟著沾福,每年會和二哥出去旅遊一到兩次,師父年老了,我們也不敢走太遠,都是在附近方圓不遠的地方走走,以備師傅隨時傳喚.

師父在我們那個小縣城是個倍受尊重,又頗有歧義的人,而我的理解是,與其說是人們尊重他,倒不如說是一種畏懼,因為尊敬一個人自然也會敬他的晚生幾分,而我和二哥的待遇不一樣,我和二哥讀書時可不少遭人詬病,有說我們睡棺材的,有說我們和屍體住一塊的,連有些老師心裏也對我們是排訴的,此處不表.

在七八十年代,師父還販賣過棺材,在縣城裏是遠近聞名的,那時候人們還不太會把目光注意到他道士的身份上,二哥比我大五歲,是師父在福利院裏抱來的,而我則是在路邊撿的,他幸運一些,每年可以自己過一個生日,而我隻能在師父生日那天湊合著和他一起過,吃個壽桃.

我說的有點遠了,回正題吧。

去年和二哥在南方一個島省上度假幾天,師父說那的陽光猛,還特意吩咐二哥每天早上都要起床對著太陽呐喊,這樣可以驅散心中的陰霾,為此我們被迫換了好幾次酒店,我提醒一下,這個方法對治療內向和口吃也有奇效。

當地有些土著在還沒有改革開放時會養些蠱來旁身,屬於巫家的偏門,現在懂的人很少了,蠱大多是一些蟲卵培育出來的變異體,然後寄生到人體上。

二哥當時就著了招,一女的,大概是二哥吵到她休息,過來敲門,好聲提醒,手指無意地碰了下二哥,二哥臉色有些難看,女的也顯得驚異,她大概也知道自己被人看破了,然後沒說什麼就走了。

二哥關上門來打電話叫我過去,我和他都是練的硬氣功,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師父不太喜歡二哥的一個陋習,就是喜歡**,按他的話說,邪欲者,一生貧賤,自然他的氣功是不如我,給他把了老半天的脈門才發現肝功能異常,原來是“咽血蠱”,蟲卵會自己寄生到人體的肝處,隨後會慢慢腐蝕肝細胞,最後導致不能行血,病發時人的臉色黃,會不吞咽口水,最後口水會化成血水,不出三天就暴斃。

“要不是師父怕我們在外惹事,我當場就抓她個現形!”二哥說。

“是個年輕的小姐吧。”我打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