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曾經是羅布人的地方,它們在很早的時候是一個單獨的民族,但是後來被劃入了維吾爾族,主要是生活地點是在新疆羅布泊地區他們有自己的方言以及自己的生活方式。”西力得克對我說道。
我卻是搖了搖頭我自認為知道經過了幾年的記者生涯知道的夠多了,可是對於這樣我卻還是第一次聽聞。
“搖什麼頭啊!”胖子走過來拍了拍我肩膀“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那些羅布人千百年來與世隔絕,如今,沙漠中隻剩下了為數不多的羅布人。他們在沙漠中的海子邊打魚狩獵,種莊稼,保持著原始的風俗習慣。”
我歪了歪嘴巴,心想這死胖子還真是喜歡顯擺,一邊說我不知道很正常,一邊還誇誇其談的說著,這簡直就是嘲諷的最高境界啊!不過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他有發話了“剛才的過龍兵你們見到了嘛?”
我默認的點了點頭不敢說話,對於一個單身又工作不穩定的人來說,最最嗤之以鼻的就是嘲諷了。我聳了聳鼻子把目光放到了車隊人群聚集的地方,篝火已經慢慢的升了起來,很多人的車子裏都放了冷凍的羊肉,以及白酒。對於這些探險家來說沒有什麼比得上大口喝酒大碗吃肉,勇往直前來的自在的,看著火星零零散散的衝起來,看著爽朗的笑聲響徹寧靜的夜空,我知道那些生在城市裏麵的人已經開始用另一種方式來詮釋他們的意義了。
“晚上記得到我帳篷裏麵來。”很單純的一句話,也是我期盼了很久的一句話,一開始進入沙漠的時候我和胖子就幾乎沒有什麼交流,我起初還以為他隻是在堤防什麼,不過後來我才知道這家夥壓根就沒有把我當回事兒,不過還好現在他該給我說說下一步我們的動作了,因為我可不想和這些不要命的的家夥一起跑去穿越什麼戈壁沙漠之類的。但是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也太曖昧了吧!什麼叫晚上到我帳篷裏麵來,直接說有事找我不就成了。
我和胖子他們拿著我們車子裏麵的燜燒壺走了過去,畢竟不喝酒的人還是很多的,所以我們準備了一些生米煮成的稀飯,這些東西都是用熱開水悶熟的,我們每次經過一個供給站就會先把飯給煮好。
“快點都餓死了。”說話的是右側車隊的隊長,馮健,這家夥長著一副威嚴的國字臉卻每天嘻嘻哈哈的,看起來給人的反差極大,不過我當然是不會在意這些的,因為這家夥是個公司的董事長,我還打算讓他讚助我針對這一次穿越而拍攝的紀錄片呢!
如同二叔說的那樣演戲就要逼真。
“好了好了。”我點頭哈腰的把燜燒壺遞了過來,他不是不喝酒,隻是這家夥還是個妻管嚴,這邊威嚴的接過了我的飯,那邊就嬉皮笑臉的點頭哈腰的把飯遞給了離我沒有5步之外的老婆去了,所以我說他的臉就不該遇見他的這個老婆。
“咳咳,剛才的過龍兵可看見了?”轉過頭一副儼然領到的架勢。
“氣勢逼人,不虛此行,也倒是沾了馮總的光了。”我笑道。
“恩!照片拍了嗎?我可沒見你的車子上有閃光燈亮啊,別人可都是冒著大雨下車拍照呢!”一個馬屁就這麼被他不聲不響的接住了,接的還是恰到好處。
“夜景的話不使用閃光燈,比較可以體現出那種一縷光線破開煙雲的絢麗美景,所以我自然是沒有開了,隻要穩定住相機讓成像清晰快門慢一點還是沒有什麼關係的。”我當時的確是把相機架在窗戶上拍的,隻不過我有一個小的雲台是可以固定在玻璃窗上的,但是為了體現我的牛逼我自然是告訴他“小爺我手端的穩,不需要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