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雙魚玉佩(1 / 2)

大概是1957年到1962年之間吧,我國的大西北地區發生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說是當時在中國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東南部的羅布泊有人發現了一個古城遺址,當時在中國正是中蘇關係惡化的時段,蘇方不顧中方的困難,逼中國還債。中國人民隻能勒緊褲腰帶還債。所以那個時候可以說是最窮困潦倒的時候了,走在街上你可以看到滿大街都是討飯的,挖樹根的,吃西瓜皮的,正是如此一些青年便萌生了想去淘些古物的想法,畢竟斯文·赫定在挖出了樓蘭的古城後淘寶的風氣已經彌漫了整個河西走廊。

可是後來不知那裏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些前往羅布泊的青年死的死,瘋的瘋。

據說那些瘋者看起來像是鬼上身,但又不是。那些瘋者行為異常活躍,最後全都筋疲力盡而死,驗屍後發現他們身上有未知毒素、胃中殘留未知植物,就是因為食用了此植物才使那些幸存者發瘋。而那些植物並不是羅布泊中的植物,甚至可以說在羅布泊的環境下根本無法長出那樣的植物。

因為那是一種海草,一種生長在大海中的植物,而為什麼戈壁灘的無人區中會出現海草?在古書《山海經》中曾把羅布泊稱之為“幼澤”。什麼是澤?澤就是水聚集的地方,那麼羅布泊中的海水又去了那裏呢?在地底!羅布泊的海拔低於海平麵,地底下暗河不知道有多少,甚至有的暗河是與海洋相連通的。

所以便有人猜測那古城的遺址其實是通往羅布泊的下麵的,在那裏可是一片無人開發,甚至是無人發現的處女地。但是那片地方很快的被人遺忘了,因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出現了,當時的軍方將淘金死亡青年的事故斷定為未知生化事故,最後選定為彭加木領隊,羅布泊之行的主要任務就是調查古城遺址、事故源頭、采集植物標本。

那時的考察隊詢問了一些當年死亡青年的家屬或者是後輩,得到了一些細微的線索就一頭紮入了茫茫大大漠之中,可是幾個星期的探查那古城卻再也沒有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事件毫無進展,一頭思緒無從下手,國家幾度插手這件事情不允許動用大量資源去做無用功,接下來物資和設備全部斷絕,但是撤離的命令依舊沒有下達,更加者考察隊當時嚴重缺水,彭加木曾向附近的部隊求救要求送水無果之後,他便堅持一個人外出找水,並且沒有和任何隊員打招呼,隻是在車裏麵留下一張紙條“我向東去找水井”。

“呼”的一下我吹掉泛黃的記事本上的灰塵,發現後麵已經是空白的一片,再也沒有記事了,這邊是我的爺爺留下來的唯一的關於他的事跡的記錄。和網上流傳的雙魚玉佩和複製人不同,我爺爺所說的事情裏國家派出去的人沒有從那片地方得到一點點的東西,甚至是發現什麼,唯一得到線索的應該就是那個戴著眼鏡給人一副書生氣質,卻有不怒自威的人吧。

彭加木?並不是如同網上流傳的野史那樣,他不是被雙魚玉佩複製了,也不是被秘密處決了,他隻是在我家和爺爺交談過後發現了什麼,找到了“海”的入口吧?

沒錯,我的爺爺就是1957年最早的一批前往羅布泊的淘金者,他和其他的冒險者一樣,帶回來了數不清的金銀珠寶和玉石拓片,同時還有一樣東西,就是白血病和死去的語言的功能,是的,我的爺爺從一個正常人變成了一個不能說話和即將死亡的啞巴。而我們這個家庭也在正常生活的同時背負著一個絕不能外傳的秘密。

這個秘密是在以金錢和滅亡的交易下進行的,那時是1969年的開春,文化大革命已經進行的如火如荼,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的理念已經貫穿了整個中國,當時作為風水先生已經病入膏肓的爺爺成為了村子裏首個被批判的對象,家裏的房子連帶著那些羅布泊古城的遺物,被打砸的一幹二淨,接著他們把爺爺架上了手銬和腳鏈推向了火葬場,那裏是我們村第一個建成的打鬼台,而我爺爺正是第一個“鬼”。

無論老爹和我的叔叔們怎麼努力,爺爺也距離那個黑色的打鬼台越來越近了,然而在途中,那個戴著眼鏡的人從一輛老式的東風汽車中走了下來,他穿著整齊的西裝,一支精致的鋼筆掛在他的上衣口袋中。

接下來他把我的爺爺帶進了車子裏,而老爹在外麵足足等了一個小時,沒人知道那個人和已經全無知覺,甚至無法言語的爺爺說了什麼,但是很快在我們家打砸的人就停手了,老爹也被分配到了新的工作單位有和新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