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這笑鬧著。

顏汐隨後和汪美茜私聊消息,八卦道:

“你們怎麼說的?”

該說是不愧是有錢人嗎,感謝禮物都是這麼樸實無華的直接送這些。

汪美茜就和她說了時北辰安排了周六的醫院,讓她去看心理醫生。

她的這種原生家庭,父母一輩的都怕去醫院,也不知道為什麼,導致她和平常一般能忍則忍,沒事絕不會去醫院。

所以在她上大學的時候,知道她有一個女同學感冒去了醫院看病,在當時的她看來是一件很震驚的事情。

在她以往的經曆裏,感冒這種小病一般都是多穿點捂出汗,要麼就是被汪媽讓她多喝點熱水,實在頭發燒的厲害,汪媽看著不行就從家裏那個箱子裏找感冒藥讓她吃一顆。

她小時候去醫院的記憶也隻有為數不多的感冒實在是吃了藥都沒任何效果的時候,汪媽帶著她去村上那邊的小診所那邊量下體溫,要麼再屁股上打上那麼一針。

要麼就是掛瓶藥水就回家休息養著,她父母就更別提了,也是因此她後麵出了社會,上班賺了錢,也是能不去醫院就不去醫院,莫名地就是很害怕去醫院,算是一種窮病。

也是她現在有了足夠的錢,不僅財務自由了,還買了保險就是為了防止老了生病沒法醫治。

不過她自從中了獎之後,也沒生過病,除了那一次被推了腳受了一回傷去了醫院,但是那次也是基本上都不是她自己去的,是時氏的醫院免費的。

結果這次又要去看心理醫生,怎麼好像一遇到時北辰總感覺沒有好事情,這家夥是有點克她在身上的,這麼一想頓時覺得他是有點黴運在身上的。

顏汐聽到時北辰要帶她去看一下估計有沒有什麼事後創傷,這不挺好一個事情,她之前怎麼沒想起來帶她去看看心理醫生。

顏汐:去啊!幹什麼不去,他那的醫生就算不是一流的也是二流的,正好你去看看,那頭回來你就不嚇的沒睡著嗎?

汪美茜:知道了。

顏汐最近看著她狀態一直特別正常,她也就沒關注這個事情,也算是她沒注意這個事情,這樣對比下來反倒顯得她做朋友失職了。

就這麼時不時地和她們這些人聊著天,看看同事群裏的瓜,她現在出來上班圖什麼,不就是圖現在的這麼一個熱鬧。

要是這工作不幹了回家天天隻能花錢去玩,哪裏還能聽著這麼多瓜,有人陪著這麼聊天,現在反正有了底氣,不是自己的職責絕不多做一點。

她也不在乎有人看她不爽,有本事開除她,她還能再拿到一筆賠償金,怎麼著都是賺的。

一直和她們聊到下班,外加上順便處理下工作內容,聊天一點不耽誤她幹活。

下班開車去接了顏汐,她們兩個又是一起去了上次去的美容院,全身的曬傷說是這個項目能去除那些黑色素,得早點去做了,不然時間越長黑色素的堆積在上麵,以後就很難祛除了。

顏汐一上車就開始和她講著這段時間她的擺攤生意格外不錯,算是迎來了一個小高峰,她雖然出去玩了,但是員工們都已經形成了一套成熟的模式,說實話也確實是不太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