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沒成功!”麥克帶著口罩,帶著墨鏡,說。
“麥克,我又沒要你成功,這個隻是正式演出前的餘興節目而已。不過我倒很關心這個節目的演出效果。”提亞歐尼輕輕撫摸著一條狗的頭,笑著說道。
“那家夥的右背部被插了一刀,但是定時炸彈沒炸到。”麥克如實說道。
“哦?居然還能中一刀。這倒是讓我有點難以預料。是不是啊?布奇?”看樣子提亞歐尼很喜歡這隻狗。
“汪汪!”
“他是為了安娜貝爾擋了一刀。”麥克又說。
“哈哈哈!果然有點意思。”提亞歐尼大笑,站了起來,走進自己的臥室,拿了一袋狗糧出來,說:“明天有意思了,我也想看看,弗克森的兒子有沒有他爸難纏。”
“奇布!來吃飯!要點紅酒嗎?”提亞歐尼沒理旁邊的麥克,笑問眼前的金毛狗。
“汪汪……汪汪……”
“你怎麼和麥克一樣,不喜歡喝酒呢?”提亞歐尼露出很失望的表情。對著麥克又說:“麥克,我不在的時候,你不能欺負我的小奇布。”然後又轉過頭對狗說:“還有你!我不在的時候,也不能欺負麥克。”
奇布根本沒理提亞歐尼,一直在吃盤中的狗糧……
在醫院
“我說小夥子,你這傷怎麼來的?”正在幫查姆斯纏繃帶的醫生聞道。
“摔的!”查姆斯輕言淡說。
醫生一聽也隻是笑笑,這麼大個刀口,而且還在背上,比起摔的,醫生更相信睡刀床。
“小姑娘,你有傷沒有?”老婆婆醫生帶著和藹的笑容,順便問了問安娜貝爾。
“謝謝,我沒事!他沒事吧?”安娜貝爾眼神有點擔憂,在她看來這是很重的傷。五公分的刀全部插進了背,這想想都痛啊,都很恐怖。
“還好這小子身板結實,不然那可難說。”老婆婆醫生包紮得很認真,臉頰都出汗了。
“謝謝你、醫生!他沒事就好。”安娜貝爾似乎鬆了口氣,查姆斯為自己擋了這麼一刀,出了什麼事,那她……
“小夥子,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你倒是很行啊!有兩把刷子!”老婆婆輕輕打了一個結,繼續說:“雖說這可以痊愈,但是這也是需要時間的,在接下來的兩個星期,你們兩個年輕人給我聽清楚,他這右手不能亂動。”說完,一把抓過查姆斯的右手,往上拽。
“啊!”
查姆斯疼的大叫了一聲,醫生的聲音又再次響起:“明白了沒有?小倆口。”
安娜貝爾一聽這話,心裏就複雜起來,隨意應道:“好的。”
“小夥子,你還有什麼問題嗎?”老婆婆醫生,邊洗手邊說。
查姆斯站了起來,對醫生說:“沒了!謝謝!”
“小夥子,記住我說的!不然會有後遺症的可能。”醫生提醒道。
查姆斯沒有回應,走出了門,安娜貝爾禮貌的說:“打擾了。”然後也跟著出去了。
“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不怎麼安定呢?”醫生看著那一垃圾桶的血布,表情有點惆悵。
醫院大門外……
“查姆斯,你別動,我扶你走!”安娜貝爾見馬不停蹄地向前走,急忙道。
查姆斯停住步伐,一陣風從查姆斯身旁拂過,帶來了一種不同的安靜。
“安娜貝爾,你先回去,我還有事!”查姆斯始終沒有轉頭麵對著安娜貝爾,背著安娜貝爾,淡淡說道。
查姆斯沒有回頭,說完就堅定的走了,因為回頭,查姆斯看見安娜貝爾傷心的樣子,可能就會心軟了,他將要做的這件事,必須做,一定得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