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聞噩耗,家中有長輩去世,需要參加葬禮,爆更不得不中斷,未來幾天4更打卡,大家見諒,等我回來再繼續...)
... ...
“說吧,遇到什麼事了?”
“煙煙,我...”
“停!別叫我這個,你不配。”
聾老太揮手打斷易忠海,眼神狠戾,除了某些時候,她不允許煙煙或者如煙這兩個字從對方口中說出。
易忠海沉默尷尬片刻。
“是,幹媽,我遇到麻煩了。”
“哼,我想到了,不然你也不會時隔二十年來給我洗腳。”
“...幹媽,是兒子的不對,您就看在我多年照顧,我媳婦也一直盡心盡力伺候您的份上再幫我一把吧!”
“伺候我?那也是小蘭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夾著煙,聾老太神情輕蔑,盤腿坐在炕上,易忠海的小翼,讓剛剛遭受迫害的她找回了曾經的風範。
甚至變本加厲,對易忠海的埋怨都多了不少,要不是他不在院裏,那晚自己也不會失身。
如今連玩她的男人是誰都不知道,更是恥辱中的恥辱!
“幹媽...”
“甭跟老娘廢話,老規矩,去,把絲瓜瓤拿過來。”
“這...是,幹媽。”
易忠海咬牙應下,全身肌肉緊繃,有些痛足以銘記終身,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不得不順從。
不過他也該慶幸,這時候洗碗用的還是絲瓜瓤,鋼絲球並未普及。
... ...
公廁外。
賈張氏錯過了知曉易忠海不孕的絕佳機會,塞給腳步踉蹌的閻阜貴一顆雞蛋。
“喏,這是這回的,明天繼續啊!”
“不是,他張嬸,我求你了,能不能放過我?我這身子吃不消啊!一顆雞蛋根本補不過來...”
“少來,都是蛋,雞蛋這麼大,怎麼可能補不過來?老娘已經吃虧了,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冤枉啊,這賬他不是這麼算的!雞蛋吃進肚子還得消化,不可能完全吸收,再說我幹活還付出了體力,那不也得浪費糧食嗎?”
“這就不是我關心的事了,吸收不了是你自己的問題,沒事多找找自己的原因,是不是你身體有毛病。”
“不可能!我身體好著呢,啥營養都能吸收!”
“那你跟我廢話什麼?難不成你跟你媳婦辦事還會管她要補充體力的營養費?”
“....這倒沒有,我倆這些年為了節省糧食已經不辦事了。”
“閻老摳,你可真行!虧你媳婦能忍得住,這跟守活寡有啥區別?”
“那哪能一樣?兩口子在一起是為了過日子,辦那事不就是為了生孩子嘛,我們現在不要孩子,自然就不用辦事,省的平白浪費糧食。”
“滾滾滾,摳死你得了,反正我不管,雞蛋我給了,你就得幹活,明晚你敢不來試試!”
說完賈張氏昂著頭就走,小扒菜,還拿捏不住你了?
閻阜貴望著賈張氏的背影欲哭無淚,他是真覺得不劃算,一個雞蛋就讓他跑三圈,這不是強人所難嘛!
可他反抗不了,麵對赤裸裸的威脅,隻能扶著牆默默無助回家,連個賣慘的對象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