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大祭師啊,別光繞圈子了,永恒之火到底藏在哪裏,趕快交出來,不屬於你的聖物,你偷了隻會給自己的部落帶來災難。”李遙歎搶先說道。
“胡說八道,我哪裏是偷東西的小偷!永恒之火隻是剛好落在我這裏,我不曾踏出過雙峰底一步。”司馬玄站直了身體,怒視李遙歎,道。
“遙歎說得對,永恒之火屬於新陽之城,你最好還是主動交出來。”胥伯害冷冷的盯著司馬玄,道。
“嗬嗬,都說了永恒之火是聖物,既然是聖物,你們新陽之城怎可獨享,我都說了隨你們去找,你們找不到,可不要怪我!”司馬玄嘴角一抽,說道。
“喲!這年殿真是金碧輝煌啊,要是被砸了,豈不可惜?”李遙歎突然站起來,在大廳裏來回走動。
蕭正注視著李遙歎的一言一行,暗自發笑,這種看似無賴的事情,由李遙歎來做,確實合適,他就負責看戲。
“嗬嗬!小兄弟,你可要注意一點哦,這裏是雙峰底,可不是你們新陽之城,由不得你撒野。”司馬玄走近李遙歎,在他的眼中,李遙歎的身材太瘦削,一陣風就會被吹跑了。
“唔……我倒是要試試看,這雙峰底難道是龍潭虎穴,闖一闖又何妨!”李遙歎嘴角一抽,不以為然。
“李大哥,冷靜一點。”杜紛飛站起身,走到李遙歎的身邊,推了推李遙歎的手臂,她怕李遙歎一時衝動。
司馬玄眼見杜紛飛來了,立馬眉開眼笑,雙峰底部落的女子因為閉塞的原因,長得都差不多的模子,像杜紛飛這樣的女子,他還頭一回見。
“大祭師,你最好還是考慮清楚,永恒之火你是留不住的,倒不如趁早交出來,還能保得住權利和性命。”胥伯害走到司馬玄的身邊,說道。
“這件事情就且放在一邊,你們趕了一天的路,就留宿年殿休息一晚,到了晚上,我會請大家喝酒,有什麼事情,在酒桌上,我們好商量。”司馬玄在瞟了一眼杜紛飛,大步走出雙峰閣。
“師傅,要不我們將雙峰底給掀了?”李遙歎握緊拳頭,說道,在司馬玄的眼中,李遙歎看到了無盡的貪婪。
“不成,那家夥說話雖然很是囂張,但是也有可取之處,這裏畢竟是他人的地盤,不到最後,不能撕破臉。”蕭正走出來,阻止道。
“嗯,蕭公子說得有理,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胥伯害心想,他要看看雙峰底大祭師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幾個時辰後,夜色按時來臨,雙峰底部落年殿舉行的晚宴正式開始,滿目望去,歌舞笙簫,美人妖嬈,美食,酒香,色香,一應俱全。
正如白天那樣,年殿宴客廳中,司馬玄高坐主人的位置,而他右手邊的位子上,坐著朱航仲和羅桑,胥伯害等人,坐在司馬玄的左手邊。
蕭正一邊喝著酒,一邊心裏麵直癢癢,他周圍環繞著跳舞的舞姬,一個個美豔極了,他現在別說碰都不能碰,連正眼看一眼,他都小心翼翼。
因為,杜紛飛就坐在他的旁邊,蕭正發現自己越來越在乎杜紛飛了,他會盡自己所能,不讓杜紛飛不開心。
司馬玄的心思都放在胥伯害的身上,那些身材妖嬈的舞姬,有許多都已經被他寵幸過,早就沒了興趣。
就在昨夜,司馬玄和新陽之城來人碰麵談合作的時候,那人已經說了,隻要將胥伯害永遠留在雙峰底,他將得到一筆豐厚的回報。
李遙歎一邊喝著酒,一邊望著四周,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同,朱航仲在對那個羅桑姑娘眉來眼去,而蕭正則是在裝正經,眼神一直目視前方。
“幾位貴客,我替大祭師先敬你們一杯!”
話音剛落,羅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轉過來,示意一滴都不剩。
胥伯害等人,見羅桑如此豪爽,紛紛舉起酒杯來,一飲而盡,在酒精的作用下,雙峰底的夜色變得更加的朦朧。
宴客廳位於年殿的中部,四麵沒有牆壁,都是靠木頭柱子支撐著,所以月光可以很輕易的照射進來。
“啪啪啪……”
“好啦,你們可以下去休息啦。”司馬玄拍了拍手掌,喊道,在他的話語下,舞姬們紛紛退出去。
“大祭師,現在我們可以談談永恒之火的事情了吧?”胥伯害放下酒杯,注視著司馬玄,直奔主題問道。
“想必你是不知道我們雙峰底的苦難有多重,上蒼已經給我預警了,下個月就會有瘟疫來臨,我們需要永恒之火庇佑。”司馬玄臉色沉重。
羅桑和朱航仲原本因為喝了酒之後的臉色紅潤,聽司馬玄這麼一說,立馬嚇得臉色蒼白,什麼興致都沒了。
“如果真是這樣,大祭師,要不然你們舉族搬去新陽之城,照樣可以得到永恒之火的庇佑。”李遙歎眼珠子一轉,以替司馬玄解憂的姿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