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戰知道,自己馬上就會被發現,與其那樣還不如現在就行動。給了族人一個手勢,血戰就率先出動了,可是他錯誤的估計了雙方的實力。幾次大戰下來,族人的戰鬥技能也提高不少,這些幸存的族人每個都是殺過人的戰士。
血戰很幸運,這一次狂熱者並沒有反應過來,短暫的在危機四伏的森林裏,短暫的走神有時候要付出生命的代價。血戰藏身的地方十分隱蔽,從傭兵那裏搶來的長槍徑直紮到狂熱者的鎧甲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可是一道無形的能量抵擋住了血戰的進攻,狂熱者很幸運,這一次他並沒有受傷。不過作為進攻者的血戰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被攻擊的狂熱者馬上還擊,同時一道訊息也傳回了基地,敵襲。
整個基地瞬間進入戰鬥狀態,經曆過戰火的人們就是這樣,神民帶領著野豬人開始躲避,而狂熱者和使徒全部出動。
幾個呼吸之間,大部隊已經趕到現場。近一百名強大的金甲戰士包圍了他們,血戰看到大事不好,馬上轉身逃跑,完全不顧自己的族人,這些族人都是幾次跟他經曆生死的,此刻他卻選擇了獨自離開。但是,在使徒麵前,他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幾個使徒緊緊的跟隨,一道道殘影悄然出動,殘影沒有了體積的束縛,飛快的穿梭於森林間,很快就跑到血族前麵。
血族沒命的跑著,幸好那些人沒有遠程武器,他並不知道,使徒之所以沒有攻擊隻是想要為鐵礦多抓一個奴隸。突然,他的前麵白光一閃,幾個神族的戰士竟然出現在那裏,而後麵還有追兵,血族被包圍了。這個血族的勇士沒有投降,他還要反抗,可是使徒根本不給他近身的機會,手臂的靈能武器打在他的身上,隻是幾下就把他放倒。
戰鬥很快結束,入侵者有二十多人,可是他們的武器並不精良。“執政官,這些家夥怎麼辦”諾娃問道。“殺了就太可惜了”我輕描淡寫的一句,卻讓他們達到了無限的恐懼,在這個若肉強食的世界,沒有人會懲治殺人者。
“放到鐵礦吧,那裏需要他們”我說道,對於死刑我有著很大的抗拒,不過對於勞動改造,我卻十分喜歡。
“執政官閣下”一個清脆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回頭看去,一個美麗的身影映入眼簾。“美麗的公主,你怎麼來到這裏了”我說話間,很自然的拉住血玲瓏的手,不過她卻沒有反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已經讓她的心裏認可了我,而這些親昵的動作也就成為了自然。
“這些是我的族人,請您放過他們吧”血玲瓏說道。這時入侵者們看到血玲瓏便紛紛行禮,嘴裏還不斷稱讚血神的偉大。
“是你的族人”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血族的人,一群苦難的人們,他們並沒有做錯什麼,隻是生在了一個沒落的種族。
血玲瓏開始安撫族人,這些經受了苦難的人們,早已經看淡了生死,可是卻不願繼續忍受苦難。“跟我一起,留在這裏吧,神族會庇佑我們,我們隻有和神族團結在一起,才能為我們的族人複仇。”血玲瓏不斷的勸說著族人,漂泊了很久的人們很快就接受了血玲瓏的意見,神族又迎來了新的夥伴。精通血魔法的神奇種族,血族,正式歸附神族。
高傲的血戰也低下了頭顱,在神族麵前,他根本一無是處,如果不是公主出現,或許此刻他已經是一個礦山的奴隸,從事著最繁重的勞動。
當他看到了已經融入主水晶塔的血神珠時,一種傷感莫名湧到心頭,相比漂泊無依還有隨時需要麵臨死亡,歸附神族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可是不管是誰也不願意成為其他種族的附庸,作為高傲的血族戰士尤其如此。也許也正是這種偏激的種族思想,為日後的悲劇埋下了伏筆。
血族歸來,最開心的還是我,遠古時期,這個種族曾發動了最大的一次戰爭,以一個種族的力量,對抗大陸所有的生物,雖然曾經的光輝已經淡去可是血神之力的神奇卻未曾消失。人類的傭兵幾次想要獲得這種力量,可是最後卻讓我得到,是命運的安排還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神族擁有了最強大的夥伴。
安排好了血族,我又馬上前去鐵礦,隻有盡早生產出足夠的鎧甲,才能抵禦人類的進攻。
同時間離開基地的還有斯達爾,這個曾經的人類鐵礦主,如今已經成為了我的情報員,他與一名使徒一起離開了基地,去到人類的城市打聽消息,在情報網絡還沒有建立,神族的偵查兵種還沒有到來的時候,這種最原始的偵查就顯得尤為重要。這也迫使我盡快的發展,早日生產出可以用於偵查的兵種,可是這一切都要等到打敗人類以後,等北方安定下來,我才有時間去尋找神族的遺跡,繼承那裏的科技,那時候,神族才能徹底擺脫對德倫格爾的依賴,第七子才能更早的回歸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