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就說話,你幹嘛離的我那麼近?”花琉璃臉色泛出一點奇異的紅來,幸好,她咬牙切齒的樣子,把那點異樣給掩飾了過去。
“王爺?請坐下喝杯茶吧?若曦,上茶!”花不凡雖然心裏緊張,但也不得不強大著精神接待燕四王爺。
“本王不喝茶!”燕昊斷然拒絕。
“那”花不凡一下子僵在哪裏,神色尷尬。
“父親,既然王爺來了,就把二娘丟掉項鏈的事情查個清楚好了,省的琉璃妹妹背著黑鍋”花若曦淡淡的開口。
花襲人咬了咬牙,好一個花若曦,在王爺麵前說出這件事情了,既在王爺麵前做了好人,又在琉璃麵前做了好人,偏偏壞處都落到了她二房的身上,這讓她如何不氣。
花芊芊始終還是年紀小,對幾個姐妹之間的勾心鬥角還沒有深刻的體會,她娘親溫若心也自知出身輕賤,若不是琉月夫人不喜名分,她也做不得三房,所以她一直教導女兒做著牆頭草兩邊倒的角色。
“既然若曦說起這個事情來了,我看你們還是把前因後果說個清楚來吧!”燕昊淡淡的說道。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花琉璃氣呼呼的瞪了燕昊一眼,他到了花家反倒多管起閑事來了?
“放肆!”花不凡氣得牙都打起了哆嗦,他狠狠的瞪了琉月夫人一眼,眼神中滿是責怪。
琉月夫人暗暗的咬了咬牙,他這是在責怪自己教女無方嗎?可是她的琉璃不也是他的女兒嗎?女兒刁蠻,能是她一個人的錯嗎?
“我有沒有偷拿她們的項鏈,我自己心裏清楚,犯得著要一個外人來審我嗎?”花琉璃不悅的說道。
“本王算是外人嗎?花琉璃,你告訴本王,我算不算外人?是誰稱呼本王為未婚夫來著?”燕昊的唇角勾起,臉上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
“你!”花琉璃氣結,差點咬斷了自己的舌頭,當時一時衝動,竟然讓他抓了話把了。
“本王時間有限,快點把過程給本王說上一遍”燕昊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襲人,你來說!”襲柔的目光閃了閃,搶著說道。
“嗯,稟告王爺,那天我娘親順手將一串和田玉的項鏈放在了北苑的桌子上,偏偏中午她困了,躺在榻上休息了一陣,等她醒來的時候,那串項鏈便沒有了,因為那串項鏈是父親托人在疆外給捎來的,所以,珍貴的很,項鏈丟了之後,娘親很是著急,仔細的詢問了所有的打掃房間的丫鬟婆子,全都搖頭說沒有見過,唯獨襲人的奶媽劉婆婆見到花琉璃在娘親睡覺的時候,來過房間之內!”花襲人說到這裏,停了下來,眼光放在了花琉璃的身上。
“單憑劉婆婆的隻言片語就說那串項鏈是我拿的嗎?”花琉璃冷笑。
“是,劉婆婆的話隻算是隻言片語,但是,卻是從你的房間裏麵找到了這串項鏈又怎麼說呢?”大夫人許美玲冷厲的聲音響起,她的手裏還拿著一條晶瑩剔透的項鏈。
花琉璃眯起了眼睛,怪不得大夫人這麼急匆匆的著她們母女過來,原來她們已經從她的房間裏麵拿到了證據了,不過,她發誓她真的沒有拿這一串項鏈,別說拿,她連見都是第一次見這麼一串項鏈。
“怎麼樣?事實麵前還敢不承認嗎?”許美玲冷笑著問她。
“我沒拿”花琉璃挑了挑眉,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人髒俱在,你還敢給老夫否認?來人,將這不知悔改的逆子給我推出去打”花不凡惱怒的吼道。
“父親,不可!”花若曦攔住了花不凡。
“父親,許是妹妹貪玩,一時調皮拿了,都是一家人,父親何苦發那麼大的脾氣呢?”花若曦勸說著花不凡。
“若曦,你偏偏生就了善良的性子,你卻不知道,她品行有多惡劣,到現在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真是氣死我了”。花不凡雙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父親,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花若曦替花不凡撫著胸口。
“是啊,父親,若曦姐姐說的對,琉璃妹妹性子調皮,她要是拿了說沒拿,我們誰都拿她沒有辦法不是?”花襲人冷笑著說道。
花琉璃眯起了眼睛,她看向了燕昊,隻見他正品著一杯的上好的龍井茶,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你不是來斷案的嗎?”花琉璃走到他身邊好奇的看著他。
“嗯?”燕昊抬起頭來,意外的看著她的大膽,這個丫頭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當別人都在為她的事情吵個不停的時候,她竟然會跑到了他的身邊來質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