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你以前是做什麼的。“”誒。。應該說是生前吧。”
“別管那麼多啦,地上地下都一樣,我倒是很好奇呢。”“我也是哦貝醬,你明明隻說過你們那裏的許多事情,自己的經曆還一個字沒有提過呢呢。”麵對愛麗絲和月月的節節逼近,貝也招架不住了。
“你們要問我是做什麼的,我這個年紀一般不應該是在上學的麼。”
“怎麼可能,如果你要是學生怎麼會走到哈迪斯之山上。”
“你們知道叢林麼。”“知道呀,你們那裏到處都有的吧,聽說是有很多很高很高的樹。”
“這要是到處都有我們還不是返祖成猴子了。。總之我的工作和叢林和這裏有關係。”
聽到這裏月月有些無語。“貝你似乎是理解錯我們的意思了吧,我們想知道的是你在叢林冒險的經曆。”
“什麼呀!你們不是已經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了麼!”貝不耐煩地轉過頭來,
明知道月月意圖的貝故意遮遮掩掩的,就像是遮著蓋頭的新娘子一樣害羞,不過這隻是外人看來。
“你們老是這麼追著問有意義麼,貝的事情早晚都會被昭告天下吧。”“你說的昭告天下是不是那種把貝關在籠子裏然後上街再帶上花車呀。”“那是遊街!!”
貝一下子爆發了出來。對於看似不懂自己內心的人貝已經無法忍受了。
“好吧好吧你們要是硬是要聽我說那我就舍棄我的記憶隨便講給你們聽了吧!!”貝此時已經像瘋狂地不顧一切地把自己最心底的話吐露了出來,而且完全沒有察覺到。
“貝,你來到這裏這麼幾天,有開心過麼,你從前的朋友,是什麼樣的呢?”兮穀還是一如既往地沉著,似乎,不,是準確地看出了貝心裏快要消亡的情感。在這毫無生機的地方,人類最後消亡的地方,永遠壓抑以及亡者的所謂的怨靈的東西會不斷侵蝕人的內心。
就像是表麵上完全無害的西瓜,被切開一下也會瞬間炸開。
“貝,你剛才完全不像是我聽說的狀況啊。”“又有什麼不對啊!”貝發狂般地對準兮穀傾斜出自己的話語,現在貝進入了失去理智的無意識狀態,或者說是像是被什麼附體了一樣。
“你來到這裏之後,有想過回家麼,在聽到從者一號的故事之後你的內心有過動搖麼?”
不斷逼近的問題炮彈連連轟來,貝的理智被思考強行拉回現實。
因為坐在駕駛座上的月月沒辦法空開雙手,不然可能早就一巴掌讓貝清醒清醒了。
此時天上由陀螺激起的油料完全被水融開,在天完全明亮之後,貝的意識漸漸恢複了,這一定有什麼蹊蹺。
“我。。我像是做了一個夢一樣。”貝這時候忽然開口說話了起來,但是內容卻沒人能聽得懂。
“我看見我自己。。不斷做著好多事情,和一隻鳥戰鬥,還有和那個冰怪人一起。。感覺這個夢就像是一輩子。”“貝你在說什麼呀!!那些事情不都是你自己用你的雙手做出來的麼!!”月月一邊轉頭然後立刻轉回注視著前麵。
“我不明白。。我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來到這裏。”“月,快把車子停到路邊,貝現在非常危險了。”兮穀對著月月嚴肅地說道。“好的。”
“我不知道。。”這段時間裏貝還在不斷地抱怨到,仿佛意識又被抽走,但能這樣說話顯然還是帶有邏輯和思維的。
突然來到異世界,知道自己已經死去,離開了朋友家人。
能夠如此冷靜的人一定有些蹊蹺,變化不該來的這麼快。
“是誰!”月月突然察覺到了其他人偶的氣息,轉頭跑向小巷,留下了蹲在原地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