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時候截止的!”“昨天啊,比賽的規則就是在距離開始三天時開放報名,距離一天時截止。”
“前幾天不是吹那麼大的風麼!你們沒看到嗎??”“規矩就是規矩,不是能夠隨意變動的東西。”那個少年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這麼說這一次還有參賽的麼??”“有的,雖然比往年少了三分之二,但是仍然有人頂著風來報名,換句話來說,如果這點困難都不能克服,還有什麼機會取勝呢?”
這個人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按照常理來說,這種自然災害通常都會延遲比賽或者延遲報名時間,如果是真的創造噱頭來造勢,不可能拒絕大部分人的報名。
這其中的貓膩顯而易見,但是他可以明目張膽地展現出來,背後一定是有人支撐。
是為了什麼?難道是主辦方為了塔羅叔的心髒,從塔羅叔那種無奈的表現,應該是不得不妥協,也不用找借口說當做獎品最後自己控製比賽。究竟是為了什麼呢,看來是一個普通人想不到的深層理由,如果是這樣的話,貝的思考也就隻能在這裏停下了。
雖說這裏並沒有太陽光,但是自從太陽升上天之後就暖和了很多,即使是早晨,貝也沒有加上外衣。
貝舔了舔嘴唇,這隻是一個無聊的表現。
“貝!”不用看也知道是月月找了過來。“會場周圍全都是人,真是太不好找地方了,我還以為你們都進場了呢。”
然而貝鬱悶地說道:“你快別裝蒜了,剛才和那個送信的和你說了什麼,這個主辦方是你們圓桌會議吧。”“什麼意思?”月月用食指頂著下巴,不解地說道。
“報名啊,報名!已經結束了,預選賽沒有推遲的情況,報名應該現在還是開著的吧。”
“什麼?這不可能啊,剛才他過來也沒有通知我。”“也難怪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才不會胳膊肘往外拐!!”“向裏的是圓桌會議吧!”貝麵無表情,輕蔑地看著月月。
“那好,我就證明給你看!”說罷,月月徑直走向那個坐在桌子旁那個正在看著書的少年。
“喂!你!別看書了。”隨著月月用非常強烈的語氣對著少年呼喊之後,那個少年抬起頭瞪大了眼,仔細查看站在眼前的這位大人物。
“那個,你是誰啊。”“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這次那個少年站起來用周圍人都聽得見的聲音大聲地重複了一邊剛才的話。
“你!是!誰!啊!”話音剛落,月月的臉已經如同剛剛的天色一樣的漆黑了。
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月月這時的處境十分尷尬。
“她真的是什麼圓桌會議裏的人麼。”“是的呀,六年前當選的,當時我還是看著月月姐碾壓著第二名呢,最後一擊直接把那個人打出場外,他走了好久才走回會場領了第二名的獎牌呢。”說到這裏愛麗絲情不自禁地笑了出來,看來的確是完勝呢。
“不過當時月月姐還是長發呢,比貝你的還長喲。”愛麗絲從背後輕輕拉著貝的頭發。
“人偶的頭發會長麼?”“不會呀,製作的時候多長以後就多長。”
沒人明白月月為什麼那麼做。
“你連我都不知道?是誰讓你來這裏當投票管理員的。”“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請你先告訴我你的身份。”臉都已經被氣的從黑轉到紅的月月,身上突然湧出巨大的靈力。
“喂!月月!你別在這裏意氣用事啊!”貝看著月月這個樣子,也不像是演戲。
這時遠處突然跑來一個人,應該是負責會場安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