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欣對影月說不上有好感,但也說不上討厭,又和她有過幾麵之緣,便不免有些關心她的下落,於是接著問道:“那影月怎麼樣了,也被抓起來了嗎?”
和不凡起初雖有些討厭影月,但自從自己比賽落榜以後,再聽說影月的落魄時,不免也有些同情起她來,這才著意打探了一下關於她的消息。他見吳欣關心打探,便接著說道:“她隻是被拘留了幾天,經查證,她並沒參與過馬閻王社團裏的事情,便被放了出來,隻是沒了馬閻王做依靠,生活就難免落魄了。”
吳欣回想起當初她那風光無限的樣子,再猜想一下她如今的失意落魄,不免感慨地搖頭歎息。和不凡見狀,拍了拍他肩膀,說道:“別因為她壞了咱們哥們的情致,咱們出去吼兩嗓子去。”
吳欣今天沒帶有姝出來,不敢登台獻醜,便推辭嗓子不舒服,拉著和不凡在隔間裏喝酒。當晚他們喝的很嗨,到最後連走路都不穩了,便胡亂地在餐廳的辦公室將就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吳欣回了學校,在北校區的樹林裏和鮑明珍他們碰了個麵,說起了租房居住的事情。吳欣手裏的錢加在一起也有二十多萬了,是到踐行自己的諾言的時候了。於是吳欣帶著小寶的真身,在學校的周邊找合適的房子租住。
吳欣出身農村,對於居住的要求極低:能遮風避雨,環境幹淨就可以。然而他相中的房子卻屢屢入不了有姝他們的法眼,不是有姝嫌房子陳舊,就是鮑明珍嫌房子不向陽,再不就是小寶嫌棄房子不接地氣。
吳欣剛要抱怨,但轉念一想,自己現在所有的錢財,還不是靠有姝他們才得來的,人家提點要求也不算過分。於是苦笑一聲,接著往下找尋。
所謂皇天不負有心人,快到中午的時候,吳欣來到學校西麵一條胡同裏,見一處古香古色的院子外麵貼著出租的告示,吳欣沿著院子外麵轉了一圈,覺得基本符合有姝他們的要求。於是掏出手機,撥通了出租告示上的電話,並說明了自己的用意。不一會兒,一個帶著膠框眼睛的老婦人出現在了吳欣麵前,手裏拿著一串鑰匙,她見吳欣一副學生的樣子,怕他付不起自己整套院子的租金,便一副不屑地重申道:“我是將整套院子往外租,不是招合租。”
吳欣再三確認,那人才打開門鎖,推開院門,讓吳欣進去。
這是一出朝向極佳的院子,小院兒雖然不大,但被主人設計的很精致:中間是一條大理石方板鋪就的甬道,兩側種著嫩綠的草坪,甬路西側的草地中間一株冠形極好的梅樹,樹下是一片用各色的卵石鋪就的地麵,上麵擺放著一套仿木的桌凳。三間正房是青磚灰瓦的古樸風格,但並不陳舊;門窗都是仿木紋的塑鋼材質的,樣式也是古樸的花格式的。
吳欣走到窗前,透過玻璃往裏望去,發現屋內的家具陳設一應俱全,雖算不上豪華,但也都說得過去。此時他雙眼微閉,開啟通靈慧眼,打算征求鮑明珍他們的意見,發現他們正圍坐在院裏的仿木涼登上,滿意地朝他說道:就是它了,你趕緊交錢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