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高氏雙熊(2 / 2)

“好臭好臭!原來是兩隻狗在放屁!”一個帶著口罩人在兩個床鋪之間。

“******你找誰啊?你找抽吧?”王小海罵道,

“你們不是要讓我後悔作為人嗎?”

“你想幹-------幹什麼?”高小山說話間看向門口,發現門被拴上了。

“怎麼老是搶我台詞呢?我正想問你們,你們要幹什麼?”說著,陸放在床沿上坐了下來。高小海嚇得趕緊挪動他受傷的腿讓開,一動之下,痛的他一哆嗦。

高小山哆嗦著道:“這可是醫院,我一按這個,護士馬上就進來。”

“那我可不能讓你按!”說著,陸放扯斷呼叫器的電線。

“來人啊!嗚嗚--------”王小海剛想叫喊,他的腦袋就被枕頭捂住發出嗚嗚掙紮聲,他受傷的手臂被陸放壓住,疼痛讓他嗷嗷地叫喊著,不過身體被陸放死死壓住,隻得兩隻腳空中亂蹬。

“噓!”陸放鬆開了王小海,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王小海不知道是憋得嚇得還是疼得緣故,嘴唇發紫,牛喘一樣胸口起伏著。

“別動!你需要臥床休息!”陸放把剛從床上爬下來金雞獨立站在床前的高小山推倒跌坐到床上。

陸放的一隻手擱在退無可退高小山腿上受傷部位,“這條腿要是再受傷,以後恐怕就得告別自行車,隻能架拐了,當然,坐輪椅應該也可以。”

如果好好的腿,未有受傷經曆的人無法體會到那種疼痛,未必如此懼怕,但是剛剛從死去活來的疼痛中緩過勁的人,想想那個受傷的部位又要受傷,那種恐懼是加倍的。

“你-------要怎麼樣?”高小山說話時可看到他突兀的喉結翻滾著,讓每一個字都顯得沉重,與此同時,他的目光是飄忽的,此刻多希望有護士出現。

“是誰的指使?你們想要把我怎麼樣?”陸放眼神淩厲起來,卡在高小山腿上的手暗暗收緊。

“花哥的主意,他要我們把你廢了。”

“你說的花哥是花子銘?”

“是的。”

“他為什麼要你們刺殺我?”

“不是刺殺,是刺------傷-------傷。”

“花子銘為什麼要你們將我刺傷?”

“你打傷了花哥的手下柱子強子,他讓我們找你報仇。”

緩過勁的高小海道:“你還讓花哥在女人麵前沒麵子,所以是花哥的主意,跟我們沒關係。”

陸放白了高小海一眼,又把目光放回高小山臉上,追問道:“這麼說你們兩個是花子銘的手下經常幫他打架尋仇?”

“是------不是。”

“是?還是不是?”

“是!是!是!”深入骨髓的徹痛讓高小山五官都變形了,連聲音也變了。

兔死狐悲,旁觀的高小海也牙關緊咬,他畏縮地將身子貼向牆壁。

“有手有腳卻四體不勤,甘為別人手下,向無辜者下手,像你們這樣應該剁手跺腳,不,應該讓你們全身粉碎性骨折。”

兄弟倆垂下眼簾,看著自己的傷處,一語不發。

陸放站起身一聲歎息,道:“相比身體的殘疾來說,思想上的殘疾更為恐怖。”

兄弟倆目送陸放走出他們的房間。

高小海吭吭哧哧把身體放倒成舒服的姿勢,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大聲道:“媽的他剛才好像是罵我們腦殘耶?”

“我也想罵你腦殘!”

“為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