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些家夥全部滾進來!”
先前出去手下依次而入,像未做完作業等待老師批評的學生。
花子銘掐滅煙頭恢複平靜,他讓服務員給手下每個人分了一塊生日蛋糕。
“蛋糕做的越大,每個人分得就越多,所以我們要把蛋糕做大。可就憑你們這樣,他奶奶的,別說吃蛋糕,就連****都趕不上熱乎的!”
大家看著手上紙盤裏的一坨蛋糕,突然覺得很是形跡可疑,還沒吃味道就變了。花哥,還讓不讓人吃蛋糕了?
“強哥,鄭世強**真是強!你看那你那個吊樣是不是被雷劈過?你連學生娃都幹不過,你是不是陽痿了哦?”
紅通通的鄭世強像被曬死在沙灘上的蝦,一副生不如死的羞愧難當狀。
趙海柱低聲嘟囔道:“花哥,要不是您說要講文明講禮貌講素質,我們上去一通猛拍指定就拿下了,強哥也不會單挑了。”
“我靠柱子你特麼還有B臉說啊,不是手脫臼就是腿骨折,我看你腦子也不好使,人家是身殘誌堅,你是身殘加腦殘!就一個小屁孩,你們這幫大叔還要抄家夥還要一起上?他奶奶的你以為你們是城市管理者嗎?”
“強哥,你可以懷疑我們的智商,但不能侮辱我們的身份啊?”一個嗓子幹啞的聲音道:“今天這小破孩,交給我了,您說要手還是要胳膊?”
“小山,我就知道你行!那孩子交給你,你就按照柱子兩倍的傷殘指數整!”
一個精瘦黝黑的黑衣男子狡黠笑道:“花哥,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花子銘點點頭,把臉轉向其他人,問道:“長毛,王胖子的店麵還是不肯轉讓嗎?”
“是的,花哥,我按您說的把租金提高了兩成,他還不同意。”
花子銘吐出大口煙霧,語氣淡定地道:“你們看,花哥向來熱愛和平,可有些人特麼的你不****他就是不爽,你用力幹得他哇哇叫,他才有快感,有GC。斌子武子,你們帶幾個人跟長毛把王胖子幹倒,媽的要用點力哦!不然他會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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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你為什麼把他們引來?你到底想幹什麼?”一出了酒店,陸放就一把揪住侯誌富的衣領質問道。
侯誌富道:“你誤會了,他們不是我叫來的,我跟表哥上廁所時被他們撞見了。”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侯誌富一開始心情很不錯,跟陸放雖然沒有修複關係,但是至少打破了堅冰,不過自從被花哥手下打了幾個耳光,整個人都不好了,更讓他難受的是柳燕同學一個晚上都沒有看過自己一眼。
吳小花轉頭問謝旭東:“表哥,是這樣的嗎?”
謝旭東摸了摸腮幫子,喪氣地道:“真倒黴!早知道我就不來參加你的生日了。”
“哼!早叫你不要瞎混,你偏不聽。”
“跟我有什麼關係,他們是來找陳老師的。”
“陳老師?”所用人都感到不解。
“這有什麼稀奇的?花哥想找機會認識陳老師嘛。小花,我-----我先走了。”謝旭東臨走前左右環顧後,壓低聲音道:“陳老師您以後可得小心點了,花哥可不是好惹的。”
“我也不是隨便被欺負的。”陳雨桐說這話時表情淡定。
謝旭東一時不知作何反應,稍頓後抽了抽鼻子,心想:好吧,你們一個個牛逼大了去了,隻有哥隨便被人欺負。奶奶的,還好哥還有一個胸******翹的馬子可以蹂躪一下,嗯,今晚幹死她!
侯誌富灰頭土臉跟在謝旭東後麵怏怏地離開。
大家用驚訝而又期待的眼神盯著陳雨桐,齊聲問道:“陳老師,你不會告訴我們你也會武功吧?”
陳雨桐邊走邊笑道:“嗬嗬,難道不會武功就會被人隨便欺負?”
“是啊,陳老師您這話真沒有說錯,在千山基本就是這個樣子,不會武功走路都得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