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奮是基礎,吃苦是必須的。
世界上從來沒有不勞而獲、從來沒有意外。
隻有紮紮實實,走好通往成功的每一步,這才是人間正道。
張宇軒想到這裏,振奮精神,掏出手機,給下一個目標客戶,打去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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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宇軒在外為業績奔走,公司裏的的黃曉倩,卻也在為他擔心。
她知道他的任務有多艱巨,也知道是好色之徒潘經偉有意叼難他。潘經偉肯定不會把自己的位置輕易交出來。
好色之徒?嗬嗬,這要從幾年前黃曉倩才畢業到公司開始……
(不說了,這會衝淡本章的主題,待後專門講到她和張宇軒的關係的章節時,再細細道來。)
這時的黃曉倩敲了敲卡座隔板,小聲說:“哎,南哥。”
“麼子事?”司馬相南從隔座抬起頭來。
“你說,軒哥他這幾天,怎麼沒拿回業績啊?”黃曉倩麵露出擔心的表情。
“是啊,不應該啊?”司馬相南有些疑慮地眨巴著眼睛,
“到時候,不會為難他吧?”黃曉倩朝經理室方向努了努嘴。
“世事難料,誰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如果真是那樣,你準備好跟軒哥私奔嗎?”司馬相南朝黃曉倩擠眉弄眼地壞笑。
“你個死南子,說什麼呢。不過,他敢私,我就敢奔!”黃曉倩揚手過來,想打司馬相南。
“嗬嗬,暗戀軒哥這麼多年,真準備棄暗投明了?”司馬相南一邊躲開一邊繼續調侃。
“去你的,哪兒涼快死哪兒去?”黃曉倩故作生氣的樣子。
經理室的門“呯”地開了,把人家嚇了一跳。
“上班時間,不許聊天。”潘經偉站在門口,巡視著整個辦公區,一臉威嚴地說。
眾同事瞬間蟄伏到卡座裏了,黃曉倩和司馬相南也不例外。
唯獨瘦猴從卡位裏抬起頭走,舉著“報告”朝潘經理晃了晃。
潘經偉朝瘦猴使了個眼色,瘦猴點點頭,朝經理室走來。
黃曉倩和司馬相南見了,交換了一下眼色,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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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經偉剛進辦公室,瘦猴便鑽了進來。
“安排的事,都做完了?”潘經偉急切地說。
“都做完了。按您指示,我去了郊外的農貿市場找了幾個人,每人100元,他們問都不問,就簽了字按了手印。”瘦猴得意地說。其實每人隻給了20元而已。
“這些人,可靠嗎?”潘經偉接過“報告”,看著後麵的簽字和手印問。
“嗨,找那幾個人,誰都是不認識誰。一個一個地找的,絕對保險。”瘦猴急著解釋道。
“好,很好,看來你還會辦點事兒。”潘經偉打開文件盒,將“報告”放了進去。
瘦猴眼尖,一下子看見了文件盒裏的“關於張宇軒的……”什麼資料,最後幾個字,沒能看清楚。
“姓張的,自恃人緣好、能力強、業績好,沒把您放在……上次總部來檢查,他彙報那麼多,把您擱哪兒呐?”瘦猴急著表達自己的忠心。
“我得到消息,集團總部已經通過了對姓張的晉升考核。”潘經偉歎了一聲。
“是不是,他馬上要任分公司經理了?”瘦猴態度曖昧起來。。
“人生不會覆雲手,縱是英雄也枉然。隻要任命文件沒下來,隻要他完不成這兩個月的業績,我就有機會、有理由炒了他!”潘經偉惡心狠狠地說。
“是,是。炒了他,您的位置,才會絕對牢固。”瘦猴哈著腰說。
“跟著我,你不會吃虧的。”潘經偉沉著臉說。
“謝謝,謝謝經理栽培。跟著老大操,不會挨飛刀,我知道這個道理。”瘦猴笑得很詭異。
“此事,你不知,我不知。否則……”潘經偉折斷了一隻鉛筆。
“知道,知道,我絕對知道。”瘦猴驚慌失措的樣子。(他是不是真怕就不知道了。反正半年後,他和姓潘的也一起滾蛋了。這是後話,後麵再表。)
“去吧。”潘經偉揚了揚頭,不再理會瘦猴。
瘦猴眨了眨眼,轉身溜了出去。
潘經偉陰著臉,拿出資料包括“報告”,打開傳真機,將它們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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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舒雅從臥室下來,懶洋洋地坐在了沙發上。
“怎麼了?睡到半晌才起床?”姥姥手裏拿著一串撚珠在玩。
“睡到自然醒,才是美容覺。我媽呢?”董舒雅伸了伸懶腰。
“嗬嗬,被我氣得,打麻將去了。”姥姥笑了笑說。
“我媽就那樣。高興了,打麻將;生氣了,打麻將。你怎麼氣她了?”董舒雅好奇的地問。
“還是不為你的事。我問她昨天怎麼樣?她說你昨天很失禮,在廳官夫人麵前不給她留麵子。”姥姥平淡地說。
“嗬,我不給她留麵子?我夠給她好臉了。依我的脾氣……我昨天,又見著他了。”董舒雅本來說得氣哼哼的,突然又轉語調了。
“誰啊?姓張的小子?”姥姥望著董舒雅問。
“嗯,我看見他了。本想跟他打個招呼,沒想到一轉眼,他又走不見了。”董舒雅嘟了嘟嘴說。
“就為這?你和你媽扛上了?”姥姥有點意外地看著外孫女。
“她阻止我,跟他打招呼!”董舒雅說。
“你那麼在意他,給他打個電話不就得了?”姥姥笑子笑。
“打啦。他說這陣子太忙,叫我暫時不要打電話,免得影響他的工作。”董舒雅幽然歎息道。
“事業,是男人價值的重要體現。專注事業的男人,值得擁有。”姥姥拍了一下外孫女。
“姥姥我想啊,上輩子我肯定欠了他的。要不,我咋看著他憔悴了,我的心就哇哇的痛啊?”董舒雅望著姥姥問。
“佛說,前世五百年的回眸,才換得今生擦肩而過。上輩子,你肯定躺在別人家裏,又吃又喝,還耍賴打潑。所以這輩子,你就想著怎麼還吧。”姥姥調侃道。
“我才沒有耍賴打潑呢,我是那樣的人嗎?人家有正經心思要討教,您別開玩笑了行不行啊?”董舒雅推了推姥姥說。
“什麼事?這麼正經?”姥姥收起了頑皮的笑意。
“昨天他見到我了,還聽別人喊了我‘董舒雅’。此前,我扮保姆的名字,叫何紫娟。”董舒雅慢吞吞地說。
“何紫娟?這名不錯。跟你媽姓?這下可好,從外孫女變孫女了。”姥姥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
“昨晚我糾結了一宿,要不要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他。之前我不是一直扮保姆嗎?他一直以為我是做保姆的。”董舒雅說。
“我就知道你拿枝瓊的衣服,肯定在搞什麼鬼,原來是這麼回事。這樣也好,他對是保姆身份的你有感覺,那是真感覺。如果知道,你是姥姥的外孫子,董氏集團董事長的千金,身份高貴,身價倍增,會不會嚇倒他?”姥姥邊想邊說。
“我就是擔心這個,害怕把他嚇跑了。還有,為什麼要撒謊?說我是保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