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個P。都是拿他老子的錢砸出來的。就那位女演員,初出道兒,沒人氣、沒名氣。你小舅哥,大把大把的燒錢,那些娛記、傻粉們,都是花錢請來給她斂人氣的。”董富海死盯著外麵的熱鬧場景說。
“哇,這都可以做?”金旺旺驚歎道。
“是不是,比你金融博士的教科書,生動多了?”董富海白了金旺旺一眼。
“那是,那是。”金旺旺媚笑著。
“TA媽的,老子明明把這對狗男女拆開了,怎麼又膩到一塊了?”董富海在心裏恨恨地問自己。
董富海從車載電話上,找出“豹子”,撥打起來。
“豹子,你TA媽給老子辦的什麼事?啊?不是讓你把那娘們兒弄去騷擾姓董的嗎?怎麼這會兒又跟他兒子在一起了?”董富海怒不可遏地吼道。
“富哥……我、我……怎麼,怎麼,信號不好,富哥……”豹子說著,電話就斷了。
“媽的,媽的!”董富海這下真的火冒三丈了,猛的捶打著方向盤。
他心裏知道,是“豹子”有意掐了他的電話。
“事情辦得成不成,好不好,還得看由什麼人去辦。”董富海在心裏恨恨地想到。
“這些事、這些話,不能讓金旺旺知道。他也隻是他的‘辦事人’之一。”董富海的聰明之處就在這裏。很多事,隻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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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羽西挽著模特兒,上了一輛加長版豪華轎車。
工作人員上了其他的車,車隊如長龍般向遠處駛去。
昨天晚上,董羽西被父親一頓K,他也後悔跟安儷治氣,惹得此事被媒體炒得沸沸揚揚不說,還連累了父親和父親的公司。
一家人散去後,他躺在沙發上想了很久,最後想出來這一招來——以最快的速度與安儷複合,既能平息事態增加形象分,還不用賠付所謂的經濟損失,一舉兩得。
不過,他的無心插枊之舉,無意中破了董富海施加在,他和他姐姐身上的連環計之中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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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董富海,之所以恨得咬牙切齒的原因。
“吱吱,好家夥,夠氣派。看來,金錢的力量,真的很強大。”金旺旺感歎道。
“你拿下了他姐,就會擁有這種強大的力量。”董富海陰著臉說。
“富哥,多謝您的安排。我一定按您的安排辦。”金旺旺象隻哈巴狗似的覥著臉。
“你這邊,必須給我辦成。辦成了,我有大賞。”董富海心裏想著,那一計不成,這一計必成。
“一定,一定。你就看我的吧。”金旺旺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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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大街上一派繁華。
董乙甫的轎車和董富海的轎車,相向而行,擦肩而過。
“董乙甫,瞧好我給你們挖的坑吧。”董富海望著外麵的車,心裏惡狠狠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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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乙甫坐在寬大的專用轎車的後座上。
旁邊是總經理****,副駕位上坐是的秘書。
“董事長,管理層人事製度改革方案初稿,您看了有什麼意見,提出來我們修改了,好上會討論?”部經理****試著問道。
“不急,我先想想再說。”董乙甫麵無表情地說。
“好的,我知道了。”****知道董事長心裏在想其他的事,他早已知道他的習慣。
董乙甫心裏,確實在想別的事。他在想,“市裏主管工業的副市長,這麼急著要見他和其他一些主要企業負責人,核心主題是什麼?經濟形勢不好的大背影下,父母官們心裏最著急的,是什麼呢”。董乙甫這樣想著,心思當然不能放在自家公司的那些小事上了。
轎車繼續前行,向該去的地方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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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你的扁擔,我有我的筐。
不信咱們走著,慢悠悠的晃。
姥姥和董舒雅正貼在一起嘀咕呢。
何玉姝已急火火地催著出門了。
“趕緊點呢,來不及了。”何玉姝說。
“來不及了,就不見唄。”董舒雅一動不動。
“哎呀小祖宗,約好了的,咋能說不見就不見?都二十幾歲的人,說話咋這麼不靠譜?”何玉姝有些著急。
“又不是我約的。我去,是給你個麵子,免得以後,你在朋友圈裏不好混。”董舒雅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哎呀你個鬼丫頭,我這麼巴心巴肝的,還不是為你,有個好歸宿?你再這麼吊兒郎當,當心嫁不出去。”何玉姝這話說得也還實在。
“嫁不出去,陪姥姥囉。”董舒雅朝姥姥耍了個鬼臉。
“姥姥要舒雅嫁人,姥姥不要舒雅陪。”姥姥笑了。
“哎我說,你們咋那麼恨嫁呢?”董舒雅翻了翻眼珠。
“姑娘家,總要嫁人的。嫁了人,當了媽媽,人生才算完整。”姥姥慈愛地說。
“是啊。就說你爸,他一個人辦廠的時候,總是磕磕絆絆的。跟我結婚了,我幫著他,很快就有了起色。後來有了你你,再後來有了弟,廠裏家裏順風順水,董氏集團,才有了今天的規模。”何玉姝的話好像跑偏了。
“咦。董氏集團紅火起來,是一大堆人的努力。你搶什麼功勞啊?”董舒雅衝母親甩了一句。
“我搶功勞?這個公司,是你爸和我,從最初的小作坊,拚死拚活拚出來的。以前,你大伯一大家子搶來股權。現在,又把他兒子弄進公司,要搶公司控製權了。”何玉姝有些火了。
“他搶他的。跟我有毛關係?”董舒雅嘀咕道。
“你、你怎麼不醒事呢?董富海進了公司,我們得趕緊應招啊。你弟,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個女演員。隻能等他玩夠了,才能指望上他。現在要靠你,趕緊找個素質好、能力高的對象,名正言順地進公司,為將來董氏集團的權利再分配,搶占個有利地形。”何玉姝勸著女兒。
“嗬,拿我終生大事,做你們權利分割的籌碼?”董舒雅瞪了母親一眼。
“啊?來不及了。快快,跟我走。”何玉姝突然想起正事來了。
董舒雅坐著一動不動,何玉姝上前拉她。
姥姥半睜眼睛,看著董舒雅,給她眨了眨眼睛。
董舒雅明白姥姥的意思,詭異地笑了。
董舒雅沒再掙紮,被母親拉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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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出門了,董舒雅摸了摸自己的包包,感覺“好東東”在裏麵,暗自笑了。
前兩天聽了姥姥的勸,昨晚又聽了父親的訓,她不想違了母親的意,給他們添堵。
昨晚她想了很久,想出了一條她自己都是要笑出聲來的“妙計”。
今天她就要實施她的“妙計”。
被何玉姝拉著的她,一臉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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