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可真是太遺憾了,我對做你的小白鼠,並沒有任何的樂趣。”林陽道。
索菲拉也笑了,道:“既然如此,我又打不過你,況且我還沒有迂腐到為了研究藥劑而獻身的地步,按照你的承諾,我可以出去了吧。”
“喂,你這個可憐的老家夥,你應該把軟化藥劑的解藥給我們。”龐斑有些氣惱的說道。
索菲拉丟下兩瓶盛放在試管器皿內的淡紅色藥劑,道:“你們體內的軟化藥劑已經解除了,不過需要一段時間的緩解罷了,為了防止你們不相信。這兩瓶藥劑可以留給你們以作他用,不過記住,這東西可是有副作用的,祝你們好運。”
言罷,索菲拉就要轉身離去。
皮魯斯眼看索菲拉就要邁步出去,急忙大喊道:“索菲拉閣下,等等我。”皮魯斯可不想把自己留在這滿是敵人的地方,並且這些敵人看起來都要比自己強大很多。
索菲拉扭過頭來,神秘的一笑,一指冥火彈出到皮魯斯身上,不做停留離開了。皮魯斯步了圖森的後塵,連慘叫都沒有來得得及發出就化作一灘血水。
過了一會兒,龐斑道:“真是個狠心的家夥。”
“不然。”祝書生說:“看他的樣子,不想把自己的根底傳出去,如此大才之人怎麼會心甘情願的蝸居在此,要我看他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理由。”
林陽點點頭表示同意。
龐斑又道:“既然如此,他剛才說給我們的話豈不很有可能是假的?”
林陽搖搖頭,若有所思道:“都是些不重要的東西,他應該沒必要騙我們。再說,即使是假話,我們當故事聽也就罷了。”
龐斑道:“那麼,你真的把他給放了?不打算知道他留下來的理由?”
林陽掃了龐斑一眼,道:“作為一個如此偉大的藥劑師,足以稱得上是鬼才了。你以為他會沒點兒保命的辦法?就怕到時候,我們都陪著他同歸於盡。”
祝書生道:“對,雖然索菲拉一味的示弱,但是能從他眼裏看出來的是,他並沒有對自己的處境有太多的擔憂。”
忽然,那綁在柱子上的人悠悠道:“還算你們有自知之明。索菲拉的身上有一種極端的爆炸性藥劑,若是逼急了他,怕是這座山都要夷為平地。”
林陽三人轉過頭去看著這個渾身是血的男人,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那人笑著咳嗽兩聲,嘴角流出一絲鮮血來,臉上卻帶著笑意說道:“如果你們能把我放了,我會給你們講個有趣兒的故事。”
祝書生和龐斑兩人看了看林陽,正要上去給那人解綁,卻被林陽揮手製止,道:“好奇心害死貓,我們還是先行離開為妙。”
三人這才小心離去。不待多時,那索菲拉返回到石室內,一手打出一道冥火,霎時灼斷了捆綁著那人的兩根鐵鏈子。
“怎麼樣?他們有說什麼沒有?”索菲拉目光冰冷道。
那人搖搖頭,又晃了晃有些麻木的手腕,道:“那小子謹慎的很,完全對我不信任。”
索菲拉喃喃道:“看來不是那些人的後代。但是他又怎麼成為神選之軀的呢。”
“是啊,還真叫人眼饞呢。”那人說著,舔了舔嘴唇,意有所指的看了索菲拉一眼。
索菲拉哈哈大笑中摸了摸那人的腦袋,道:“索橋小子別著急,等我徹底研究出冥火之焰的安全轉移之法,一定會傳授於你的,畢竟,你是我唯一的兒子啊。”
說著,索菲拉緊緊抱住索橋,幹癟的雙手有規律的拍打著他的後背,眼睛中卻閃現過一絲狡詐。
索橋埋頭在索菲拉懷內,得意的笑著。老頭,等我重新掌控冥火之時,就是你喪命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