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鬆少爺的威脅,林陽沒來由的笑笑。
“我還這麼年輕,客死他鄉可不是我想經曆的。不過,如果非要有人逼我,我不介意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挫骨揚灰。“
說著,林陽右手托起,四指律動,一個紅色的火球浮現了。
鬆少爺這才有些懼怕,道:“你要做什麼?我的父親可是倫潘公爵親封的村長,我要輸有個三長兩短……”
“轟。”林陽手裏的火球砸在鬆少爺的臉麵上。
頓時,一個和林陽一樣的光頭出現了,須發皆無的鬆少爺麵若黑炭。
林陽很好的控製著火焰,沒有傷害到鬆少爺的一點兒皮膚,也算是一個懲戒吧。
鬆少爺雙手摸摸顏麵,大驚一聲扭頭奔去,連狠話也沒敢再說一句。
成衣店老板古胖子見此,手下也麻利了不少,賣好的說道:“三位還是快點兒走吧,等會那鬆家的人來了,可就麻煩大了。”
林陽三人換上新衣服頓時像是變了個人,就連龐斑看起來也不再那麼凶神惡煞。
林陽還特意要了一頂帽子,把自己的光頭蓋住。
按照龐斑的推薦,這條河流順流而下就是東部倫潘礦區,藥劑師菲索拉就居住在這裏。
路上,林陽好奇的問道:“老祝,咱們買衣服的金幣你是從哪裏弄來的?”要知道在礦井下的時候,金幣真的是一件可有可無的東西,更何況也不可能有來源。
龐斑笑道:“你別看他長得文雅,像是個書生,其實雞賊著呢,西部礦區管理者特魯迪被我倆殺了的時候,他還特意把特魯迪全身摸了個遍。”
祝書生有些不悅,道:“未雨綢繆懂不懂,你要是再打趣我,把身上的衣服還給我吧。”
龐斑一陣無語。
自從西部倫潘礦區出事以後,東部倫潘礦區戒備森嚴了許多。最明顯的就是這個山穀四周的高地上多了不少執勤刀槍兵。
林陽三人悄悄的放倒幾個刀槍兵,險之又險的進了東部倫潘礦區的山穀內。
坑地依舊有不少的勞工在工作著,林陽一眼就看到石壁上那個曾經關過自己的石室。
石室內不時的傳來兩聲慘叫,那是圖森和皮魯斯這兩個儈子手又開始折磨人的象征。
林陽一腳踢開門,裏麵的兩位壯漢頓時有些傻眼。
“特麼的,哪裏來的兔崽子,不想活了?”圖森揚鞭抽了過來。
“圖森,你還記得我麼?”卻是龐斑一聲怒吼。
“啊!你……你不是龐斑老大麼,你怎麼……怎麼……”圖森臉上泛出驚恐的表情。
“哼,我怎麼出來了是吧,當初我對你小子不薄吧?你居然對我使用軟化劑,白眼狼!”
龐斑這邊說的起勁,林陽卻注意到圖森身後的皮魯斯悄然把一個哨笛拿了出來,這是礦區的鳴笛示警法。
林陽右手一揮,一個拳頭大的火球飛了出去,皮魯斯抓著哨笛的手立刻中招,發出一聲尖叫。
“你們兩個別再耍花招了,告訴我,那個藥劑師索菲拉在哪裏。”林陽一手抓著圖森的鞭梢問道。
“嗬嗬,是誰在找我。”
林陽扭回身來,索菲拉藥劑師慢慢走了進來,他的身上還是那件長衫,幹瘦的皮膚上依舊泛著詭異的綠光。
龐斑三角眼怒睜,斥道:“老匹夫,拿出軟化藥劑的解藥來。”說著一隻手掐往索菲拉的脖頸。
索菲拉枯瘦的手指輕輕向著龐斑的手背一點,一個小綠點飛了出來,落在龐斑的手背上化作一團指甲蓋大小的綠色焰火。
龐斑哀嚎一聲,用力甩著手掌,可是那綠焰像是跗骨之蛆一樣,頑強的在龐斑的手背上灼燒著,還不時的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
林陽皺著眉頭抓住龐斑的手臂讓他不再亂動,左手輕輕蓋在龐斑的手背上。
等到再把手拿開時,龐斑已經不再叫喊了,隻是腦門上那一層細汗和他粗重的呼吸聲提醒著他剛才受到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