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晚上的南京給人又是另外一種感覺,就像一名重獲新生的少女一樣打扮的雍容典雅。
石陽和約翰喬吃完飯之後無事便來到秦淮河畔看著夜幕下仍然人流如潮的秦淮河畔石陽想起了師傅石老道之前教自己的古詩是描述南京秦淮河畔的,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梨花似雪草如煙,春在秦淮兩岸邊,一帶妝樓臨水蓋,家家粉影照嬋娟。
在舊社會秦淮河畔都是些文人騷客經常來這裏風花雪月的地方,如今在新中國的治理下這裏還保留著舊時的花船隻供遊人登船觀賞。人們膾炙人口的還是那秦淮八豔。他們的故事不時的在人們的口中傳出。
“南京這個地方說是好地方也算是個好地方說是不好的地方那也是不好的地方。”
石陽看著天上的星空說出這句好像是繞口令一樣的話頓時將約翰喬給搞的悶圈了,石陽接著說道:“咱們邊走邊說吧。”
“我的朋友你這樣做可就不夠意思了。”
約翰喬曾經告訴石陽自己已經來中國有五六年了,中國的曆史也稍微懂一點,但是對於中國神秘的修真者卻知之甚少,約翰喬露出不快的神情,道:“石陽,你為什麼會那樣說呢?”
“葬書有雲:“葬者,乘生氣也。夫陰陽之氣,噫而為風,升而為雲,降而為雨。行乎地中而為生氣,發而生乎萬物。人受體於父母,本骸得氣,遺體受蔭。蓋生者,氣之聚凝,結者成骨,死而獨留,故葬者,反氣入內,以蔭所生之法也。也就是說埋葬要選擇有生氣的地方,即所謂風水寶地,有生氣才有萬物。人是氣的產物,人體骨格就是氣凝結而成。人死了,氣也散了,僅留下了一副失去生機的屍骨。如果屍骨埋葬在有生氣的地方,就會枯骨逢春,靈魂得到升華。是人都為父母所生,就如一棵大樹,父母是“本”是樹幹,子孫則是父母在世間的“樹枝”。父母的屍骨在地下得到了生氣,“本”就會生機盎然,與“本”一脈相連的“枝”也會大大受益,枝繁葉茂,福澤綿長。這裏隻適合居住不適合帝王長居,南京樹多山多,陰氣重。”
石陽看著聽得發呆的約翰喬然後緩了緩繼續說道:“隻是有一些普通人還是不知道的。那是秦皇掃六合之後一心追求長生不老永遠做這個天下的霸主,自認為自己的文韜武略直追上古三皇五帝所以就有了始皇帝之說,秦始皇登基之後,日漸衰老,便命人一邊尋求長生不老的仙藥一邊命人勘察天下風水大勢想讓自己和自己的後代子孫世世代代的統一華夏,秦始皇一共破壞了好幾個城的風水,秦始皇得知孔子墳墓葬在SD曲阜,就派人去破壞孔墓風水,在其墳場前麵挖了一條河流,他認為這樣可以斷孔墓龍脈之氣。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做錯了,這樣不但沒有挖斷孔墳龍脈之氣,倒是為孔林墓地前麵造出了一條金城界水,龍氣遇界水則止,從此,孔子的學問便聞名天下,而且後代也是人才輩出,富貴久遠。還有一個就是現在的南京,本來南京四周山勢峻秀,地形險要,有天子氣。秦始皇命方士帶人開鑿方山,使淮水流貫金陵,把王氣泄散。將金陵改為秣陵也就是現在的南京。”(“秣”是草料的意思,意即這裏不該稱金陵,隻能貶為牧馬場。)
“哦,原來如此。”
約翰喬聽著石陽講的這些典故一邊聽一邊點頭,道:“好了我們也該出發了。”
約翰喬開著車載著石陽一路經過QX區來到棲霞寺,眼前的棲霞寺規模宏大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嚴整美觀就像一位入定的佛陀一樣。寺前有很大的綠色草坪和有波平如鏡的明鏡湖和形如彎月的白蓮池。兩人無心停留觀看,迅速起身幾個跳躍便進了寺裏麵。
兩人經過山門,彌勒佛殿,毗盧寶殿,法堂,來到念佛堂。
隻見一名光頭和尚坐在燈光下帶著一眾弟子誦經念佛。石陽和約翰喬就躲在念佛堂頂上揭開房頂上的一片瓦就可以將裏麵看的一清二楚,石陽將房頂的瓦揭開一片之後看到的一幕讓石陽臉上發燙,原來石陽揭開的地方正是念佛堂主持休息的地方。隻見兩個赤條條的身子在床上滾床單。約翰喬看到石陽很不自然然後趴在那看了一下。
“石陽,我的朋友。男歡女愛很正常的。”
約翰喬想笑但是又不敢笑怕被發現,約翰喬看著臉色發紅的石陽,輕聲說道:“放心,他們發現不了咱們,這些人都是普通人。”
石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將瓦片放好之後和約翰喬掠身來到藏經樓。藏經樓分為僧房,碑廊和主樓三部分。主樓有三層,石陽和約翰喬縱身上了主樓的二層之後用鐵絲透開門鎖進去。發現裏麵的經書實在是太多了,藏經樓內珍藏著漢文《大藏經》7168卷,另有各種經書1。4萬餘冊。兩人看著這些經卷頭都大了,不停的找著自己想要的經卷。兩人找了大概有兩三個小時,還是沒有找到。然後石陽上三層約翰喬去一層找。兩個人忙忙碌碌的將藏經樓可以說是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兩人不由的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