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燾一手提著已經解開的褲腰帶,一手捂著胸口。他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床上的女人,對於他這個做了十八年處男的人來說,這一幕實在是太刺激了。
事情的原委要從十八年前說起……
為什麼要從十八年前說起呢?因為十八年前的今天秦燾出生了,所以十八年後的今天就是秦燾的生日,也就是秦燾成人的日子。
成人禮顧名思義就是一個人從男孩變成男人的過程,所以秦燾和他小夥伴們選擇最直接的方式,那就是破處。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三個喝得醉醺醺的少年。來到了康城市最有名的不正當行業集散地——小姐街。
其實小姐街以前並不叫做小姐街,正如擼先生所說的那樣。這個世界上本來沒有雞,玩鳥的人多了,所以就有了雞。
站在小姐街的路口,一臉豬哥相的秦燾,努力地睜著色迷迷的眼睛,望著眼前這些可使用,但不可食用的雞。
“禽獸,你就放心吧。我早就跟我爸打聽過了,今晚不會有掃黃的,放心大膽地去幹吧!”
說話的人是秦燾的好基友侯勇,因為侯勇他爸是警察局局長,所以侯勇說的這話還是比較靠譜的。
“你才禽獸呢!你們全家都是禽獸!跟老子混這麼多年了,還記不住老子叫什麼?你給我記住了,我叫秦燾(tao)。”秦燾習慣性地反罵道。
“老三,你別搭理他。老二他常年不定期犯二,你又不是不知道。”旁邊的一個白淨少年打斷了秦燾的話。
這個少年是秦燾的另一個好基友趙鴻飛,是個標準的富二代。趙家在省會有很大的產業,不過他爺爺是個比較封建的老人。他爺爺說人老了就要落葉歸根,可又舍不得這孫子,所以就把趙鴻飛一起帶到了這個小縣城來。
侯勇是個官二代,趙鴻飛是個富二代,而秦燾隻是個無父無母,被親戚撫養長大的小**絲。他們三個為什麼能成為死黨,那是因為他們都有相同的愛好。
啥,你問什麼愛好?大哥,我這都快要打馬賽克了,你還看不出來!
趙鴻飛攔住了借著酒勁撒潑的秦燾,然後掏出一打鈔票,塞進秦燾的手裏。然後擠眉弄眼地對秦燾說:“老三,今晚辦正事要緊,眼看著就快九點了。你還在這兒跟老二慪氣,可就挑不到好貨了。”
秦燾一把抓住鈔票,感激地說道:“大哥,還是你懂我。以後你爹就是我爹,你兒子就是我兒子,你媳婦就是我……嫂子。”
趙鴻飛不禁咧了咧嘴,“少跟我廢話了,還不抓緊時間,快去慢回。”
秦燾嘿嘿一笑,三步並兩步地衝進了小姐街。做為一個新人,秦燾雖然勇氣十足,但經驗卻明顯不足。
隻見眼前環肥燕瘦,淡妝濃抹,各型各款,總之就是白花花,紅豔豔的一大片。秦燾當即就挑花了眼,不知道是該走向左邊的霸氣禦姐,還是右邊的清純小妹了。
就在秦燾不知該如何選擇的時候,一個甜美的聲音突然從秦燾身後響起,“小哥,第一次來玩嗎?”
秦燾回頭看向這個說話的女人。隻見這女人俏鼻小嘴,媚眼如絲,臉蛋上還有點嬰兒肥。乍一看像是十六七,但仔細看她雙眼溫柔嫵媚,又像是久經人事的少年婦人。
她上身隻是簡單地穿了件白色緊身T恤,看起來倒是簡單清爽。可細細看去,卻不難發現她胸口那誇張的圍度上,似乎有什麼凸了起來。
下身則是一條緊繃到讓人窒息的牛仔褲,看起來平白無奇,但卻將她渾圓緊實的臀部,還有筆直修長的大腿完全勾勒出來。看起來雖然沒有絲毫暴露,但卻能勾起男人對她的無限遐想。
秦燾咽了口口水,雙眼緊緊地盯著這女人胸前的凸起,下意識地說:“是啊,我是第一次來這裏,所以有點發懵。”
那女人微笑著貼了上來,踮起腳來,趴在秦燾的耳邊,輕聲問道:“小哥,你還是處男吧?”
此時的秦燾那裏還聽的進去她說些什麼,隻是覺得手臂似乎陷進了棉絮般的海浪中。緊接著耳邊傳來一陣香蘭般的氣息,頓時讓他整個人都酥了。
那女人看秦燾久久不回話,便又問道:“小哥,你想什麼呢,是在想我嗎?”
秦燾激動地顫抖了一下,終於回過神來。他望著女人的眼眸,輕聲問道:“多少錢?”
女人嬌笑了一聲,“看小哥你的樣子,就知道是第一次。今天我就便宜你了,價錢你隨意給,就當是妹紙我給你包了紅包。”
秦燾連連點頭,急忙地問道:“那咱們去哪兒?”
女人挽著秦燾的手臂,故意摩擦了兩下說:“我有地方,你跟我來就是了。”
秦燾連連稱是,隨後便任由女人拉著,走進了一條小巷。
另一旁,趙鴻飛邊拿手機拍著,邊有些不耐煩地對侯勇說:“這小子幹什麼呢?在那邊墨跡半天,怎麼就進巷子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