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問題很難處理?”
黑豬他一位堂姐嫁給了柳山,雙方之間也算有這麼一層微薄親戚關係。
柳山頷首道:“並非派係之爭,我與張浮之間還不至於到撕破臉皮的時候。”
黑豬鬆了一口氣,如果並非權力洗牌鬥爭,隻是普通的摩擦矛盾,那應該還有挽回的餘地。
“那是?”
“天池,我問你,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張天池委屈的說道:“我最近一門心思的追求一個叫何婉婷的女孩,哪裏會得罪什麼人?”
“何婉婷?她的背景你都調查清楚了嗎?”柳山問道。
“當然!不然我也不敢放火燒了她家。”張天池說這話的時候,臉色還頗為得意:“他們純粹屬於鄉下小農民,隻有一個姐姐在台河區警局的小民警。”
張天池放火的坑爹行為,雖然讓柳山頗為不悅,不過既然對方並無背景,那是怎麼回事?莫非張浮騙我?
柳山皺了皺眉頭,問道:“那警察叫什麼名字?”
“她不過是個台河區的巡警,叫林晨莉。”張天池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說她叫林晨莉?”柳山氣急敗壞的說道,臉上不僅是氣急怒火,更多的驚嚇的慘白。
張天池並未注意到柳山的語氣,反而輕鬆地笑道:“對!林晨莉,聽說長得還不比何婉婷差!”
黑豬瞳孔猛得一縮,他預感,林晨莉恐怕不簡單!
“你個白癡!”
柳山揚起手,一巴掌扇了下去,氣急敗壞地吼道:“你知不知道林晨莉是什麼人?”
這一巴掌不僅沒把張天池給打醒,反而腦海裏如同一聲炸響了轟雷一般,前一秒心頭滿是對這個小民警的不屑,哪裏知道對方是什麼人?
“她不就是個小民警嗎?……沒什麼特別的!”
“蠢貨!你知不知道林晨莉有個男朋友乃是軍中上校,兩人現在已經同居了!”柳山捶胸頓足說道。
柳山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大姨夫都要悔出來了,找了個豬隊友也就算了,還生了個坑爹的兒子,如果這位上校怪罪下來,恐怕自己也得跟著遭殃。
“姐夫,不過是個上校,難道您上頭的人還壓不住一個小小上校?”
黑豬回過神來,戰戰兢兢地問道,他雖說屬於豬隊友,倒也並非純****,否則又豈能混到**大佬的地位。
柳山臉色發白,歎息一聲,道:“這名上校如今才十八歲,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張天池這二愣子顯然還不明白,十八歲上校的意義,不過周圍兩位人的眼神足以讓他明白,恐怕要變天了。
“老子他娘的,上輩子欠你的,你個坑爹的蠢貨!平時我教育過你多少次,低調行事,好了,這次踢到鐵板了。”
張天池臉色驚恐萬狀,懊悔不已,年僅十八歲的上校?其背後必然擁有巨型家族撐腰,哪怕柳山貴為市副局長,在這位年輕的上校眼中恐怕也屬於土雞瓦狗的存在。
“你們明白了?我不僅救不了你們,如果這位上校有心看我不爽,甚至我也要被雙規……”柳山雙唇顫抖的說道,氣得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