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在招待所下麵的一家西北風味的麵館要了兩碗哨子麵吃完以後,我便陪著他在車站周圍的街道上溜了一圈。
春節前的BJ有些寒冷,看著那些曾經熱鬧的街道巷尾,我又想起了胡愚和紫玲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是在這個城生活的怎麼樣。便從口袋裏摸出了電話,給胡愚打了個電話。
聽見是我的聲音。胡愚有些激動,聽說我在車站附近等車,中午左右就要乘車離去。趕忙說要帶著紫玲到車站送我。我推辭了半天,無奈胡愚的熱情不減,隻好同意他們兩口子到車站來見一麵。
過了大約一小時左右的時間,胡愚開著一輛小車,帶著紫玲,便到了我們暫住的招待所下麵,恰好我和張辰春也剛從外麵溜達回來,我們便一起上了招待所的二樓,到了我們兩個人住的房間。
胡愚便隨意的坐在了沙發上,和我聊了一會天。因為兩年多沒有聯係,我也不知道胡愚公司的現在經營狀況。所以便隨意的問了幾句,從胡愚和紫玲的談話中,感覺到我們原來一起創建的公司在我撤出股份後,他們兩口子經營的還算可以,能維持正常運營。每年還會有幾十萬的效應益。但是,要想繼續上一個台階也有一定的難度。因為沒有更好的業務支持。也隻能這樣暫時維持著。不過胡愚也非常樂觀,說最後在物色幾個項目,有望開拓一個新的局麵。而旁邊的紫玲撇了撇嘴,似乎對他的話有些不敢恭維。但是也沒有說出來反駁。
我們就這樣隨意的聊了一會天,張辰春的手機響了,原來他的同學已經到了招待所樓下,張辰春急急忙忙的下樓迎接他的同學。我和胡愚則乘機轉換了話題,聊起了這次回鄉的事情。在聊天中才知道胡愚和紫玲也已經購買了火車票。準備回家探望胡愚的父母。不過是比我們晚一天的火車票。
說到返鄉的事,胡愚便有些埋怨我不提前打招呼,購買同一趟火車票,大家一起回家。我連忙解釋一下,說自己本來也沒打算回家,是張辰春和呂兵安排的,隻好無奈的回家看看。畢竟離家時間比較長。胡愚和紫玲也認為我應該回家看望一下父母了,不能在這樣賭氣了,畢竟三十過頭的人了,也離開家八年了,是應該回家看看了。話說到這裏,張辰春帶著他的朋友推開了門,走進了屋子。我們趕忙起身招呼
在張辰春的介紹下,我才知道他這個朋友是他的初中同學李春明,也是我們LP縣的人。其實寧省是個非常小的省,在全國排名非常低。在外麵有時候對別人說自己是寧省人,會有很多人惘然的不知道寧省在哪裏,有些人會認為寧省是某一個地級市。因為是一個非常小的省級區域,地域麵積也非常小,所管轄的人口也非常小,不足八百萬人,就這樣一個小地方,所以很少受人關注。所以,當我遠離家鄉時,很少能碰到一個在外麵謀生的老鄉。張辰春是一個意外,沒想到今天準備從BJ回家,很意外的碰到了一個本縣老鄉。
因此在張辰春的介紹下,我熱情地和對方我了握手,之後,大家在屋子裏隨便的聊了幾句。中間胡愚提議請我們吃飯。人情難卻,恰好時間也不早了,我和張辰春直接把招待所的房子也退了。
拉起自己的行李箱,我們三人隨著胡愚和紫玲一起下了樓,就在附近的一家西域餐廳裏找了個包間坐下,點了幾個菜,大家邊吃邊聊起來。在聊天的過程中,我才告訴胡愚和紫玲,自己和張辰春呂兵三個人在南方搞了個生產壁紙的小廠,經過大半年的經營。現在也剛剛上路,粗話說隔行如隔山,胡愚和紫玲當然對我們搞了個壁紙工廠感興趣。但是,我隨便的向他們說了幾句話,他們還是一頭霧水。
因為時間倉促,一下子也說不明白,我們便繞過了這個話題,隨便談了一些春節回家的事情,就這樣隨意的聊了起來。桌上的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們的肚子也飽了,胡愚本來還想點幾個菜,被我們退掉了。
大家就這樣隨意地坐在包間聊了一會看看時間也差不多,我們三人便起身準備向車站進發。胡愚和紫玲結完帳後,本來想到車站裏麵送我們三個人上車,我們三個大老爺們也沒有帶多少東西,每人僅一個行李箱變委婉的拒絕了他的送行,我們就這樣在十字交叉口分手,胡愚和紫玲開著車掉過了頭開著回家了。而我們三個人便在路上邊聊邊向前走。
在聊天的過程當中,我才知道李春明是我們LP縣東渡口鄉的人,東渡口鄉距離我們馬家灣鎮並不遠,甚至說很近,是兩個相鄰的鄉鎮。從我們家所在的村子騎上自行車出發,到我們馬家灣鎮的鎮中心地帶大概需要十五分鍾時間,到李春明所在的東渡口鄉大約需要半個多小時,因為馬家灣和東渡口鄉相鄰,兩地的村民也多有結親的傳統習俗,當然,從我們村上就有許多從東渡口鄉娶過來的媳婦到。當然,從我們村子也到東渡口鄉的閨女也不少,因為這種天然相近的距離感和親切感。我和李春明兩個人隨意的聊了一會天,兩個人便產生了一種天生的熟稔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