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徐亮一番話,我也是很感慨。喝了幾口水,然後對他說,讓他放手去做,我自己想目前就這樣先上著班,後麵把心情調解好了再說,沒有創業的激情,不過我可以入股,隻進行財務監督,也不要工資,等公司進入軌道保證我個人的股份所值就行了。
徐亮說這樣也好。說完他岔開話頭問我為何現在情緒如此低落,他說從認識我以來發現我一直都很憂鬱,這次沒感覺與以前也沒有多大的分別,我苦笑的一番,想想自己從一直也沒怎麼給他談過自己的經曆,索性就放開給他講了一番個人簡短的一些人生經曆和感受,又順帶很簡單的講了一下自己在邊城的經曆,他聽了很是感慨。
我們談到中間,徐亮的女兒進來了,十八九歲的摸樣,麵相比較像徐亮,她進來後,徐亮的愛人就讓他稱呼我為叔叔,他喊了我一聲叔叔,然後說以前見過我,不過我沒啥印象,最後經過她提醒,才想起馬龍死的時候和後來去他們家的時候在村子裏見過,不過那時候她還是個很小的孩子沒啥印象,突然見女大十八變,都成了大姑娘了,更是與以前不一樣了。
我隨便與她聊了幾句,然後徐亮交代愛人和閨女,今天晚上她們兩個一起到他閨女房子裏睡,我和他在這邊睡,我本來推辭著要回去,耐不住他們一番挽留,隻好留下了來和徐亮一起繼續聊下去,那母女兩個看我們聊的起勁,也不打擾我們,到另外那間房子裏麵休息去了。
她們走了後,我們兩個也洗了腳上了床天南海北的聊到了深夜後,熄了燈這才罷休。第二天我和徐亮的兒子回來後,我們又見了個麵,他們一家四口和我一起出去在城裏逛了一圈回來後吃完了飯,我才告辭回自己住的地方。
回到自己的所租的小屋裏躺著休息到了下午,我起來到三華他們所租住的前院,一看他們正圍著個桌子玩牌,我也很無奈的加入其中,到了入夜後,我們吃完了飯,三華和皮蛋到外麵逛街,我和呂兵兩個人就在他們的屋子裏分別躺在一張床上寒暄。
我談起了昨天徐亮希望我和他入股注冊公司的事情,談了談自己昨天所說的話,和徐亮的一些想法,然後征求他的意見,他說是個好事情,現在南方發展節奏越來越快,機會也很多,注冊個公司做未嚐不是好事情,談到這裏,他說我現在經濟狀況不太好,他可以借給我一萬塊錢,最近幾年他有點積蓄,本來想寄回家讓自己弟弟娶媳婦用,可惜自弟弟不想成家,前段時間給他打電話說也想到這裏投奔他找一份工作。所以目前手頭點錢也沒啥用途,可以給我支出一萬在徐亮那裏入股,他這一說我也有點不好意思再多說啥了,就點了點頭說就暫時先借用一段時間,最多用一年,我想辦法還給他,他說不著急,現在他工資也不錯,也不在乎一萬元錢,等以後我徹底改變了經濟狀況再還他也不晚,我也就沒多說啥,岔開話頭關心了一下他個人感情問題,他苦笑著搖了搖頭說追她的女孩也有兩三個,可惜他根本沒有那種感覺,好象也沒成家的欲望,所以也不做考慮,實在不行隻能等他弟弟來了後再作安排,如果實在不行,過幾年就在這個城市交個商品房的首付款,開始養房子,老了自己也好有個窩。聽了呂兵這話,我也隻能苦笑一下了。
聊到這裏,三華和皮蛋也回來了,我們在一起又開始打牌,玩到深夜大家都困了也就開始休息。就這樣每天打牌、吃飯、逛街;日子如行雲流水般很快就過去了,春節一周的假期結束後,我們都分別又開始了進入了上班工作的狀態。而前方究竟是光明的大道還是黑暗的街巷,我也看不清,隻能在忙忙碌碌的工作狀態中假裝自己已經開始學會忘記。
向前走吧,隨著大流的方向,雖然前方有迷霧,也強於我一個人在黑暗中尋找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