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這群人中,有一個名叫名叫徐亮的大哥,三十多歲了,聽說以前是中學的曆史老師,後來因為犯了錯誤被學校開除了,究竟是啥錯誤大家也說不清楚,總之,就是和學校領導不合拍,被排擠了出來。有許多個夜晚,我和其他幾個人,也喜歡聚在他身邊聽他給我們講曆史,那曆史講的繪聲繪色,從洪秀全,到曾國藩,從******到******,他都能單獨開辟一個思想空間讓我們去感受。因此,我也與他走的比較近一點,但是關於我自己的事,也不多對他講。在這裏,雖然我是個外鄉人,也沒受到太多的歧視,大家幹活的時候還是比較齊心的,這點讓我很是感激。不過,下了工後,許多單身的漢子,在吃飯的過程中,看那兩個做飯女孩的眼光就有些不同了,偶爾還有人在背後拿那兩個女孩開涮,讓我們中的某某人去泡他們,說歸說,大家說完了,仍然本分的幹活,也就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偶爾,你們也能聽到那動牆拐角兩口子在深夜裏做愛的聲音,女人叫床的聲音讓倉庫裏的老少爺們有點尷尬的感受。
生活是平淡的,平淡中日子過的也快,一個多月的時間在轉眼見就過去了,有一次,我下了工,和徐亮並肩走在了一起,他說:“你的眼睛很憂鬱,年輕人,要有點朝氣,看開點,一切都會好的。”
“真的會好嗎?”我在內心深處問自己,但是我不敢相信,因為,當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生活就一直沒讓你真正的如意過。爹不疼,媽不愛,夥伴受了屈辱去遠行,連他的妹妹你都沒有保護好,我不知道自己以後還會不會有臉見你的夥伴,世界太虛偽,太多的醜陋我都無法看清和認識,我很矛盾,那矛盾讓我活在一種內心的掙紮之中。
我對徐亮輕輕的笑了以下,說沒什麼?然後加快了步伐,回到工棚裏,洗完臉,吃完了飯,一個人孤獨的走向了河邊。從河邊邊回來後,米麗娟吆喝著讓我幫他提一桶水,旁邊有個叫鄭軍的楞頭青,故意擠著眼睛說,小劉,你的好事來了,你你沒有搭理他,旁邊的米麗娟瞪了他一眼,大家都笑了起來,鄭軍因此對我懷恨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