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楊高福看得心驚肉跳,這是諸葛聖蘭的第二招,從精神和肉體上同時折磨他。看到諸葛聖蘭興奮的樣子,楊高福覺得以前的自己簡直純潔的像一隻羔羊,和她比起來,自己用的那些方法是在是太笨了,找人打架,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既要道歉還要賠償醫藥費,哪像現在這樣,彭秋想找凶手都找不出來,處於瘋癲的邊緣。讓楊高福想起以前小說裏經常出現的兩句話:“最毒女人心”和“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並暗自下決心,以後千萬不去得罪女人。
第三招接著開始了,諸葛聖蘭讓楊高福從外麵的風月場所找了兩位年齡超過四十歲的女人,挺著大肚子來學校找彭秋說懷裏他的骨肉,原因是彭秋和她們睡覺的時候沒錢買避孕套,而她們的身價本來也便宜,說的彭秋非常的摳門,明明沒錢還學著別人去玩,現在玩出事情來了,吵著讓彭秋負責。
看到這樣的結果,彭秋有種血氣攻心的感覺,直接昏倒過去,發誓永遠不要醒來,因為這一切都隻是幻覺,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楊高福看到彭秋被折磨的暈過去之後,嚇得立馬移動腳步,離諸葛聖蘭遠一點。
“怎麼了?”諸葛聖蘭問道。
“沒事,沒事。”楊高福頭搖的想破浪鼓一樣,眼神裝的盡量誠懇,臉上露出了最燦爛的笑容來討好她。
當諸葛聖蘭決定報複結束的時候,楊高福直接跑回家,發誓永遠不要再見諸葛聖蘭,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夜裏經常做惡夢,發現自己變成了彭秋被送進了醫院。
結果彭秋在醫院裏躺了一個星期,精神上受到了創傷,回來還經常做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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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完彭秋,諸葛聖蘭發現自己的生活突然沒有了目標,失去了樂趣,整天無精打采的晃蕩。“好無聊的生活啊!”
一天下課之後,回到家中,發現爸爸媽媽竟然愁眉苦臉地坐在家中,在她的印象中從來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諸葛勝看到女兒的出現,決定也不滿者,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諸葛家傳承千年,但是由於曆史悠久,思想比較守舊,很多方麵都沒有創新,導致現在的企業開始走下滑路線,現在已經處於倒閉的邊緣,如果倒閉,他們將會背上巨額的債款,一輩子都還不清。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啊?”諸葛聖蘭著急地問道。
諸葛勝夫婦相互看了看,都不知道該不該說,在猶豫當中。
“你們倒是說啊!這都什麼時候了。”諸葛聖蘭催促道。
諸葛勝隻好說道:“現在能夠救回我們的隻有新的資金注入和新的項目一起合作,才能度過難關,隻是這些投資不是小數目,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拿出來的,除非……”諸葛勝說道一半停了下來。
“除非什麼啊?”諸葛聖蘭急著問道。
“除非那家和我們有非比尋常的關係,才能坦誠合作,比如結成親家之類的。”楊天蘭見諸葛勝沒有說出來,跟著把話說了出來。
諸葛聖蘭明白了父母的意思,就是要用她和另外一個家族的人結婚,這樣才能讓他們注入資金來拯救自己的家族。“你們讓我考慮一下。”諸葛聖蘭說完就回房間裏去了。
諸葛勝看了楊天蘭一眼,怪她多嘴。“可是現在不說還有其它辦法嗎?”楊天蘭自然明白丈夫的意思,她又何嚐不擔心女兒,隻是他們破產了,女兒也會跟著受苦的。
諸葛勝看著女兒的房間,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這一夜,諸葛聖蘭失眠了,輾轉反側地在床上滾來滾去,怎麼也睡不著,大腦裏全是彭秋的身影,怎麼也忘不掉,又想起生育養育自己的父母,心裏一陣沉重,考慮好久,終於做出了決定。
天剛亮就早早地起床,坐在沙發上,看到父母也很早就起來了,疲憊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昨晚也沒有睡好。一家三口坐在沙發上開始了正式的談話。
“爸,是哪幾個家族?”諸葛聖蘭率先開口問道。
“你真的想好了?”諸葛勝不願意相信地問道,他的心裏非常的難受,要用女兒的幸福來換回家族的生意,自己這個父親真是做的很失敗啊!
諸葛聖蘭看到父親愧疚的樣子,心裏難過,沒有想到家裏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自己卻依然兒女情長,不知道為家裏分擔一些負擔。“爸,我已經長大了,應該為這個家做出一些貢獻。”
諸葛勝看到女兒堅決的樣子,於是說道:“其實能幫助家族度過難關的有三個家族,徐家、楊家、陳家,隻是陳家隻有女兒,沒有兒子,所以要排除在外,而剩下的楊家和徐家,兩家的公子你都認識,一個是和你媽有關係的楊高福,另一個就是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徐誌高。”
諸葛聖蘭鄒起眉頭,兩個人她是都認識,但是希望都不是很大,先說徐誌高,雖然從小就喜歡自己,不過這一段時間自己傷的他太嚴重了,特別他知道自己所有的事情;而楊高福則是個花花公子,毀在他手上的女孩不計其數,雖然他垂涎自己的美色,但是前幾天肯定會嚇得不敢再見自己,希望更是渺茫。歎了一口氣,實話實說道:“這兩個人的希望都不是很大。”
“如果非要選擇的話,我更傾向於誌高,畢竟誌高從小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他的人品言行我們都非常的清楚,而且他更是對你一往情深。”諸葛勝分析地說道。
“這我也知道,隻是前段時間我和彭秋兩個人的事情,把誌高傷的很重。”諸葛聖蘭說道。
“不管怎麼樣,我們應該去試試吧!”楊天蘭提議道。
“好,就先這樣決定了。”諸葛聖蘭說道,然後就去吃早飯,上學,和平常一樣,沒有任何的異常。諸葛勝夫婦很是欣慰。
來到教室裏,發現彭秋不在才想到他被自己送進了醫院,現在還在休息了,而徐誌高則安靜地坐在位子上,看著書,打了一聲招呼,就再也沒有說話了。
一天就這就樣過去了,很是平淡,但是諸葛聖蘭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到特別的累,應該是心累了吧!回到家中,問過母親,知道了母親今天已經去徐家去說了,徐家給的答複是隻要徐誌高同意,他們就沒有意見。
等待的時間是最難熬的,盡管諸葛聖蘭和徐誌高每天都見麵,但是從來都隻是點頭打聲招呼就沒有其它話講了,諸葛聖蘭也沒有主動去提連親這件事情,自然徐誌高也沒有提,隻是看向自己的時候眼神比較複雜。有的時候諸葛聖蘭會想他們三個人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子,完全就像陌生人一樣,每天見麵隻是簡單的打聲招呼,難道是人在變的結果,彭秋變了,自己也變了,而徐誌高自然也變了,都變得陌生了。以前的諸葛聖蘭絕對不會想到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