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滿臉精明的職業投資人,雖然看起來滿臉的熱情,但仍然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李釋作為導演的要求,其實是毫不客氣的拒絕了全部的要求。
李釋記得好幾個人送他出門時說出的同樣的話:“你的創意很新穎,但創意在這裏是最值錢也是最不值錢的東西,而且你的這些要求根本不會有哪一個投資人會同意的,如果你願意放棄這些不切實際的要求,我們可以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如果你想通了可以聯係我們,我們隨時歡迎。”
這部電影雖然在地球是成功的作品,但在藍星卻沒人知道能否成功,一個是社會環境已經完全不一樣。地球時西方文化思想是主流,而藍星卻是東方文化,更確切的說是華夏文化占絕對主導。
第二個,藍星的主流是中式僵屍,就是那種穿著古代服飾,蹦蹦跳跳刀槍不入的僵屍,觀眾已經習慣這種形象,可以說這種形象已經深入人心。
而喪屍這種行動靈活,身體脆弱的形象,能否被接受也是個問號。它幾乎和中式僵屍完全相反,而且身體脆弱也是一個致命的弱點,李釋需要尋找某種平衡點來使電影邏輯看起來不錯,而且不會失去電影的爽點。
回到家後李釋想了很多,他當然不會就此放棄,他要做的就是完善自己,然後再次出發接受挑戰。他總結了一些失敗的原因,對劇本的世界觀做了更多的調整,也對劇本的開頭做了修改,使之看起來更有邏輯性,也更易被人接受。
在對劇本做了一些細節方麵的修改後,李釋才再次信心滿滿的關掉電腦,他這時才發現已經是淩晨十二點了,拿起手機才發現有文墨的四五個未接來電,奇怪的是李釋一直沒有聽見過手機鈴聲,看了看才發現原來是手機靜音了。
敢忙著給小姑娘回電話,不要臉的肉麻情話說了一大堆,好一會文墨這才轉怒為喜,嬌嗔著掛了李釋的電話。
李釋沒有給文墨說關於他新電影項目的事情,一個是出於對文墨的保護,害怕影響了文墨的學習,讓她分心於自己的不順。
第二個則是出於男人的自尊,其實就是有點大男子主義。李釋認為,不管什麼事情男人自己抗下來,讓女人安心的生活在自己的愛護之下就好,何必讓自己的女人跟著胡思亂想。
打完了電話,李釋又開始思考可能合適的投資商,京都地區的已經不需要再繼續拜訪,那麼下一個拜訪目標就是滬市和羊城了,所以他需要出趟遠門。
李釋和對方預約好了時間,得到了對方的確認,他這才登上出發的高鐵列車,這個巨大的國家有著貫穿整個亞洲,聯通歐洲的高速列車網絡,繁榮富足體現在生活的各個方麵。
乘坐著舒適的高速列車,李釋隻用了一個小時多幾分鍾就到了滬市,並沒有人接車,李釋坐出租車到了預定好的酒店,休息了一個晚上,帶著神采煥發的精神,李釋再次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