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虛沉迷於凶獸的道與法中,開始參悟起來,每一招每一試他都在沉寂心神內反複的磨練,他覺得凶獸的道與法神力通天,雙手雙腳如果演繹到極致,絕對能隨意撕裂空間暢遊無盡世界。沉寂在心神內的雲虛演練的時間越長,就越覺得凶獸的道與法晦澀難懂,博大精深,如果沒有相應的智慧和領悟根本就不能真正的參悟透。
突然。
雲虛空空如也的精氣開始有所增長,精氣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精氣慢慢的轉化為真元,隻要離門的束縛不在,他的實力絕對有不小的增長。
真元隻有在符籙期才能有,而他如今在築基期就開始有,不的不說凶獸的道與法詭異且強大。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雲虛似有所悟。他開始明了其中的一些關鍵。
凶獸的演化終止,停止了對周圍的胡亂拍打。兩隻如駝鈴的大眼死死的頂住雲虛,就像看待生死仇敵一樣看著他,這讓雲虛不經的打了一個寒顫。
“渺小的人類啊,我叫佛吼,天地間排名十八的佛獸,也是鎮守離門的守衛者。剛才演繹的是我的道與法,而你要做的就是用我的道與法把我打敗,也隻有將我打敗你才能出去,如果你失敗就隻能成為我的口糧。”
“佛吼,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雲虛震驚。他隻知道佛吼為遠古凶獸,其聲如雷,高百萬丈,隨意的一個動作都能讓虛空塌陷,是不出世的蓋世凶獸,而如今不要說高百萬丈,就連一隻普通的三尾獨眼魔都要比它強壯不少,現在最多也就像一般的水牛大小。
雲虛震驚的遠不止這些,他震驚的是蓋世凶獸居然隻是一道門戶的守衛。
隕仙塔太過詭異,到底是什麼人將天地排名前百的凶獸捉來隻做了一個看門的。而這隻是八門其中的一門,那另外幾道門戶是不是也有不出世的凶獸鎮守呢。
雲虛思維反複運轉,想從中找到一些答案,可就算他絞盡腦汁也推算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還好,佛吼的實力和我相差無幾,相信也是被這詭異的隕仙塔給壓製住了,不然的話,就算相隔百萬裏也會被它一個眼神直接爆成血舞。”
演繹佛吼的道與法,雲虛的實力有所恢複,並且精氣還演變成真元,他可以用真元透體而出形成一道能量罩,也就是神通護體。雖然他還沒有真正的神通,但要是給他時間,佛吼的道與法遲早會給他演化出至強的神通。
佛吼雖然實力百不存一,但它始終是遠古留下的蓋世凶獸,年深日久日久之下,智慧更是滔天如海。幾乎每一個閃爍都有千百妙計可以將雲虛碾壓至死。但它不能這麼做。他們之間必須要用它本身的道與法對抗,這是隕仙塔對他的束縛。
“渺小的人類啊,你準備好了嗎,如果準備好了,那麼我就要開始了。”
雲虛嚴陣以待,他知道這隻不過是對他的一種考驗,但這種考驗不是平常的考驗,而是生死考驗。當然,通不過這種生死考驗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佛吼奔跑如風,幾乎眨眼之間就到了雲虛的麵前。隻見它一隻前爪向雲虛拍去,放佛是在拍一隻討厭的蚊子。
雲虛不敢大意,佛吼看似隨意的一拍,其實暗藏著危機,隱藏著大凶險。這是他本身的道與法,就算沒驚天偉力加持,它也能做到返璞歸真,化繁至簡。
“嘭、、、、、”
雲虛神通護體在外,體內真元翻滾,硬接了佛吼一爪。
佛吼實力百不存一,全身如火焰的毛發飄舞如浪,自有一股威震諸天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