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聽說阿,軍營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隻要打敗你想要的床位上的人,那麼你就可以擁有那個床位。”這是為了激勵軍士每天不能有懈怠之心,也是鼓勵那些積極向上軍士的士氣。
熱心的張木為孤月鋪起了床,營房裏吵雜的聲音,不時響起。有的交頭接耳,有的擦拭自己的寶劍。
就在這時營房外走近一個身穿甲衣虎背熊腰的士兵,這個人就是擁有赤上級別的小隊長,看見新來的孤月喊道,“喂那個新來的,穿白衣服的那個,去給我打盆洗腳水,這一天練得可真夠嗆的。”孤月尋聲望去,一個差不多二十歲左右的士兵正在叫自己。孤月疑惑道,“請問你叫得是我嗎。”“不是你還有誰。就你穿白衣服當然是你了。”小隊長很不客氣道。
“我不去,像這種私事你應該自己做,為什麼要叫別人呢。”營房鴉雀無聲,落針可聞。眾人心理隻有一個念頭,又一個新兵蛋子要倒黴了。
詫異的小隊長嘴角向上輕蔑的笑了笑說道“喲嗬,,,不得了呢,今天我鐵頭子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它又紅在那裏。”說著就上前要教訓孤月。反應過來的張木急忙勸阻道。“隊長大哥,我去幫你打水,他新來的不懂事。放他一馬吧。”
小隊長推開張木罵道,“去。滾遠點,誰是你大哥。”說完一下就衝向孤月,說是遲那時快,孤月反手扣住那隻抓過來的大手,並且一腳踢中小隊長的小腹,孤月隻用了兩成的力道,怕力道大了出人命。兩三米開外的小隊長,痛得呲牙咧嘴,冷汗直冒。其實鐵頭子戰力還是不錯的,營房所有的人基本上都在他手底下吃過苦頭。
眾人嘩然,“其中一人驚訝道“什麼情況,這就完了,一眨眼而已,甚至我都沒看清楚隊長是怎麼敗的。”另一個人者說道,這小子是不是隊長的親戚,故意演場戲給我們看,還有一個人次持相反的態度說道,“我看咱們的這個小隊長,不行了,開始虛了,以後哥們我有仇報仇,沒仇打著玩。”當然他不知道的是以後打著玩的對象不是別人,是他自己。
孤月慢慢的向鐵頭子走了過去,張木也是狠狠地震驚了一把,說道“孤月你真厲害,以後靠窗戶的床位就是你的了。”
孤月想的可不是要那個沒多大用處的床位,而是要豎立威信好在這次的兵劫裏活下來。鐵頭子看著孤月走了過來。驚恐道。“大哥,我知道為什麼花兒這麼紅了,也知道它紅在那裏。”開玩笑一招就把我解決我了,等閑的六七個人都近不了我的身,高手,絕對的高手,還有就是,剛才那一腳真的痛得要人命。
孤月聽了鐵頭子的話小小的震了一把,饒有興趣的問道,“說說看,花兒為什麼這紅,它又紅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