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人驚慌地尖聲喊了起來,引起了眾人的注視。
Disco的震撼遮住了女人的聲音,但寧靜還是耳尖地聽到了吧台傳來的不正常尖叫,墨瞳淡淡地看過去,隻見兩個黑影把一個紅影吊高起來,讓那雙高跟鞋碰不到地。
一個星期內,這是第五次了。男色,是禍。
寧靜微微地歎了口氣,蹬著高跟鞋向吧台走去。
見寧靜走來,井瑄淡淡地示意保鏢放手,女人,便一屁股地坐在地上了。
“靜,她剛剛想調戲我,我是正當自衛。”
先發製人,井瑄微挑眉,義正言辭地說道,冷酷的俊臉,帶著一絲微紅。
寧靜看向女人,卻發現女人害怕地點點頭,抓起掉在地上的小包,連忙站也不穩地向門口跑去,終於抽搐唇角,額冒黑線。
這個場景,第五次重演了。
西南邊的角落,幾個富家子弟玩著撲克牌,旁邊坐著幾個坦胸露背的美麗小姐,不時倚在他們身上,嬌笑著。
一個富家子弟見桌子上的酒清空了,向捧著白酒走過的男侍應招手,說道:“上一打威士忌。”
男侍應俊臉微揚,青蔥般的十指隨意地放下一打酒,並沒答話,挺拔的身姿轉身要離開。
“站住,國際範什麼時候服務這麼差了?連個問好也沒有,放了酒居然就想走?”似乎被男人的無視激怒了,富家子弟站了起來,臉帶著酒意,憋得通紅。
似乎被同伴的聲音吸引住了,幾個玩牌的男人也紛紛停下了動作,不約而同蹙眉看向男侍應。
男侍應微微停了一下,沒有理會,繼續向前走去,把富家子氣得更怒了,大步上前攔住了他,大手一把抓住他的領帶,嘟囔著罵開了。
“娘的,小小一個侍應也敢給小爺臉色看。”
搖滾樂依舊火爆,震撼無比,昏暗的燈光下,男人的臉妖孽邪佞,美得恰到好處,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
普通的襯衣西服的製服依舊掩不住那高貴優雅的氣質,整齊高雅的黑色領帶,讓男人更具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富家子愣了愣,手無意識地放開來,卻看見同伴痞子笑意的樣子,似乎覺得自己不能這樣算了,又扯開嗓子罵了起來:“給爺道歉,爺這回就算了。”
男侍應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狹長琥珀色的眼眸深邃無比,緩緩勾唇:“道歉,我還沒學會。”
“媽的,敬酒不喝喝罰酒。玫紅,給小爺叫女王過來,讓她看著小爺怎麼教訓這個死雜種。”富家子似乎覺得掛不住臉了,向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狂吼道,被叫做“玫紅”的女人馬上站起身,踩著高跟鞋走開了。
眾人都是看帶著好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