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紅唇馬上被柔軟的薄唇吻住了。
柔柔地,慢慢地,輾轉反側。
寧靜愕然,井瑄,在吻她?
疼痛開始散去,井致抬起琥珀色的雙眸,看著麵前的一幕,渾身彌漫著凜然的寒意與殺氣,薄唇冷冷,大手緩緩收緊,直到青筋一根根地凜冽透出。
嗜血的憤怒,終於讓井致褪去了一貫的優雅與邪佞。他衝上前,把井瑄拉開,擰起拳頭,一拳揍向井瑄的側臉,然後用力地把那個清冷卻微愣的女人摟進自己懷裏。
修長的食指馬上溫柔細致地摩挲著女人柔嫩的唇瓣。
那沒有控製的力度,馬上讓井瑄的俊臉青紫一片,血絲慢慢地流出唇邊。
井瑄被側身開來,半晌,他直起身,冷酷地用拇指抹了一下唇邊的血跡,雕塑般的俊臉越發深邃冷酷。
他,絕對不會再讓步。
“致,公平競爭,一個月為限。”
井致看著井瑄認真凜冽的神色,邪佞地慢慢勾唇,溫柔地垂眸看了看寧靜,琥珀色的深眸映著一絲勢在必得,優雅嗜血地說道:“好。”
他的女人,他的兒子,任何人都覬覦不得。
國際範裏,兩個同樣頎長俊美的男人,寒意不斷地對峙著。
看著他們似乎“深情”的對視,寧靜柳眉微不可見地蹙了起來,手肘大力地推開摟著自己的男人,站直,紅唇嘲諷地微勾,蹬著高跟鞋轉身離開。
他們的爭奪,與她無關。
下午,安靜優雅的碧落小區門口。
寧晨舉高粉嫩的小手,用肥嘟嘟的掌心向夜斯擺了擺手,甜甜地笑了笑說:“謝謝夜斯叔叔請小晨吃東西,小晨到家了,夜斯叔叔慢走呀。”
說完,那小腦袋搖頭晃腦地背著小書包,便奔奔跳跳地往小區裏跑,夜斯高大健美的身軀站在原地,看著那個遠去的小身影,英俊的臉淡淡地流露出一絲暖意。
殊不知,這個暖意的表情,看在夜小歌眼底,變成了尷尬。
以為夜斯在懊惱偷雞不成蝕把米,請寧晨吃了東西,卻沒有得到他的喜歡,夜小歌帥氣的小臉,終於在遇見寧晨之後,第一次扯唇笑了笑。自從遇上寧晨後,他臉色一直很臭,這個孩子氣的笑容反而讓他變回童真起來。
“哥哥,那個小不點,套用有句中國話,就是白眼狼的家夥。”夜小歌酷酷且不屑地說道。
因為忘了把打包回來的雞腿拿走,寧晨奔著短小的雙腿又走了回來,恰巧就把夜小歌這一句話聽進去了。
停住了腳步,寧晨眨巴眨巴著疑惑的琥珀色眼睛,終於有點消化過來。
白眼狼,應該不是好家夥,但是在說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