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侍應經過寧靜身邊,喊了一聲“老板”,便準備走開,去搬酒水,寧靜一把捉住他的手臂,淡淡地問道:“昨晚我離開後發生了什麼事?”
侍應見寧靜問起,馬上把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包括那個男人微眯著眼,強調的那句話:“天亮之前,我要看到一個一模一樣的國際範。”
冷漠地站在原地,任由侍應走開,寧靜說不清心裏是什麼感覺,那個男人,一晚在這裏,監督重建國際範?
他是在用他的行動告訴她,破鏡能重圓嗎?
她想起了他在自己耳邊說的那句話:“好好保護自己,我還你一個一模一樣的國際範。”
井致,錯過的,即使重建成一模一樣,你能保證一絲裂痕也不會存在嗎?
邁著高檔的皮鞋進門,井致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幅圖:他日思夜想的女人背後的黑發被夾子隨意夾住,穿著黑色的短裙,露出白皙的雙腿,渾身散發著嫵媚地站著,似乎思索著什麼。
邪氣卻溫柔地勾唇,井致走過去,從背後環住了女人的細腰,淡淡卻寵溺地說道:“是一模一樣嗎?”
紅唇微勾,寧靜手肘往後一頂,卻被男人厚實的大手包住了,那低沉磁性的嗓音淡淡淺笑地說道:“我不會再犯同一次的錯誤了。”
他的話裏,還有弦外之音,他,不會再讓她受一絲一毫的傷害,即使他死。
寧靜轉頭,自己的臉馬上和他的俊臉相差一厘米的距離,紅唇淡淡地說道:“我也不會,因為我不會再讓自己有疼的感覺。”
那清冷的話語裏,帶著滄桑感和透徹世事的感覺,讓井致的心頓時難受起來,就像溺水的人一樣,一直想抓著什麼,卻隻有氧氣稀薄的感覺。
他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薄唇劃過那柔嫩絲滑的肌膚,喃喃道:“對不起,對不起。”
“井致,你的對不起,我接受了。但我希望,你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麵前。”
寧靜說完,想掙開井致的懷抱,卻被那粗壯的大手越擁越緊,似乎想把她融入他的血液之中一樣。
井致垂下眼簾,任秀逸的雙眸隱藏起來,讓寧靜看不清他眼眸中的神色。半晌,他的聲音傳來:“如果可以放開你的話,三年前,我就應該和言畫畫結婚。”
“但是,我放不開。”聲音帶著自嘲和苦笑,井致粉嫩的薄唇在她耳邊嫩滑的肌膚劃過,炙熱的呼吸全灑在她的耳垂上:“因為,你,是我這輩子的毒,無藥可解。”
門外,看著親密的兩人,井瑄鳳眸釀起了風暴,薄唇抿緊,卻淡淡地流露出一絲對自己的自嘲,究竟,三年後致對她的影響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