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大紅色的身影熟練地連續兩個側翻身,寧靜修長的左腿橫抬起,帶著呼嘯的風,向男人的俊美的臉掃去。
男人俊臉向後一仰,躲過那狠厲的連環踢,琥珀色的雙眸淡漠卻微帶笑意。
見寧靜高抬著右腿又一個狠狠的下踢,精壯的身軀敏捷地側身,薄唇勾起,骨節分明的大手趁著那修長的腿彈起的零秒空隙,一把捉住了那白皙的腳踝,然後用力拉到自己的身前,粗壯的手臂一把把嬌小的她橫抱起來。
“真不聽話。”邪氣地微微一笑,他粗壯的手臂桎梏地抱著纖細的她,往大門走去,“忘了告訴你,紫教你的,全部都是我當年過的關。”
他沒說下去的是,當年,他是堂裏唯一一個能全部過關的人,連同絕關。
寧靜受傷的左手沒有力氣地下垂,墨瞳冷冷地看著那張痞子得逞的俊臉,紅唇抿緊,並沒有說話。
見她冷漠冰冷的神情,井致並不在意,薄唇輕揚,飛快地偷香般地在寧靜的唇上納上一吻,然後挑起桀驁的濃眉,邪魅卻認真無比地說道:“今次是你把自己陷入危險的小小懲罰,但是如果再有下次,你敢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會做出什麼事來。”
說著說著,粗壯的手臂似乎失而複得似的,漸漸用力地摟緊懷裏的女人,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沒來,這個女人,會怎樣了?
右手狠狠地抹去男人的痕跡,寧靜冷笑,“井致,你管太多了,我的事,與你何關?”
不在意地揚起琥珀色的雙眸,他性感的唇角得意無比地微勾:“你是我兒子的媽媽,能不關我的事嗎?”
見那張紅唇抿著將要說什麼,井致桎梏地抱著她,再一次低頭,吻上她柔軟的唇,堵住了她將要說的話,忘情地輾轉反側。性感的下巴,在女人的玉頸上方,劃出完美的弧線,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拳頭,狠狠地揍得青紫後仰。
“滋味好受嗎?”她清脆的聲音,冷笑著傳進他的耳朵。
他把俊臉從她的小臉上移開,卻發現,在他親她放鬆了警惕的時候,她沒有受傷的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掙開了他的手,趁著他吻她的時候,偷襲了他。
他垂眸,深邃地注視著被自己橫抱在懷裏的她,墨瞳冷漠,唇潤如蜜,修長凝脂般的腿大截大截地露了出來,低領的衣領遮不住那風光,俊臉終於怒了起來,咬牙切齒。
這個女人,本來是帶著尖牙齒的小白兔,現在倒好,變成了穿著狐狸裝的刺蝟精。
這樣穿,被多少男人看了去了?
在男人呆愣發怒之際,一個拳頭趁著男人毫無防範,又一次從那張俊臉右頰橫揍過去,讓側臉帶著青紫微微側向左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