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多說什麼,寧靜見她軟硬不吃,雙手輕輕一拍,四個彪悍的黑色西裝的保鏢就出現在她們桌前,她坐下來,扭頭拖著自己下巴看著窗外的景色,狡猾地說:“把她扔出去,記得扔,像垃圾一樣扔。”
妖媚女人慌了,在這裏被扔出去可是一件很丟臉的事,可是為了井瑄,她拚了。想到這裏,妖媚女人一把跪在寧靜麵前,柔聲哀求道:“小姐,我真的很愛瑄的,如果你不介意,我隻求無名無份地跟在他身邊。”
寧靜擺擺手,四個保鏢馬上拖著她出去,隻留下她一地的哀嚎。
安靜在坐在那裏,寧靜心裏隻有莫名的怒氣,優秀就是一種罪,優秀就應該懂得藏拙,一直招引一些狂蜂浪蝶,真讓人討厭。
四個保鏢做事很快,幾乎沒到三分鍾時間,就已經再次出現在寧靜眼前,寧靜揚了揚柳眉,淡聲說:“回家。”
一座十九世紀歐洲皇宮的花園式別墅。
純紅木雕刻的大門上有著長方形雕花組成排列圖案,門梁上有豎向排列的長方形花紋。
大門倏地自動打開,兩列排得整整齊齊的家仆恭敬地鞠躬道:“小姐好。”
保鏢搖下車窗,寧靜向著車外的家仆一笑,黑色的勞斯萊斯就如如無人之地,毫無阻礙地進去了。
終於,車子在一個屋頂為紅瓷瓦鋪設,屋簷朝兩側外伸的古典別墅前停了下來。
寧靜拉起裙擺,優雅地下車,兩名守在別墅門前的家仆為她開了門。
一進家門,一股深遠清新但幽香的紅酒香味就迎麵撲來,一個俊美邪魅的身影背對著大門,優雅高貴地坐在酒吧台。
寧靜大呼一聲,踢掉腳上的高跟鞋,飛奔過去,抱著男子的腰,喜悅地說:“致,你回來啦?”
井致轉身,高貴孤傲卻性感的刀削般臉龐,完美的弧線被精細地勾勒出來,一頭褐色濃密的頭發印著俊美毫無瑕疵的臉,狹長琥珀的眼睛裏滿是邪魅,那唇邊隱隱約約可見的笑容,卻像一枝長在懸崖峭壁的梅花,吸引著人們的目光和要摘取的決心,耳上帶著一顆閃亮珍貴的耳鑽。冷豔絕美,魅力無雙。
反手抱著寧靜,井致把她擁在自己胸前,修長白皙的手指細細地撫摸著寧靜頭上那烏黑的頭發,邪魅地一笑:“兩個月沒見,想我了沒?”
寧靜抬頭,睜著像貓咪一樣無辜的雙眼,望進井致深邃的雙眼,不由自主地點頭
井致唇角微揚,淡淡的笑聲漸漸溢出,磁性地聲音在寧靜耳邊響起:“今天又去鐵血滅情敵了?”
寧靜耳朵瞬間紅了,果然,致是無所不知的,但還是乖乖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