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嘴喂喂試試。
我用指甲劃開手腕上的動脈,讓血液從傷口處流出。
我的血液從傷口處流入白老板幹枯的嘴裏。
可是令我沒想到的事出現了——我是吸血鬼,我的愈合能力強與常人。
換句話說,我的血流不出多少傷口就愈合了……
我看著我平滑如初的手腕心中一陣無語,難道要一次一次的剌?
可能有人會問,一次一次劃不就行了嗎?
你說的輕鬆!感情不是剌你!疼啊!很疼的!
我看著我光滑的手腕,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看著流出不足五毫升的血液,我心裏那個恨呐!
再看看身體都已經開始幹枯的白老板……罷了,我咬了咬牙,一次一次剌就一次一次剌!
當我第五次劃破我的手腕動脈血管,疼痛到麻木的感覺已經沒法在我的臉上體現出來了。不得不說,精神力穩固之後,對於疼痛的忍耐力也提升了,要是放在一年前,我早就受不了放棄了。
不過一次隻流出那麼一點血也是很蛋疼,習慣了這種疼痛之後,另一個問題出現了。
白老板已經基本上死過去了,不會吞咽。
也就是說,我流到白老板嘴裏的血全部留在了她的口腔中,並沒有深入。
這怎麼辦?
我看看老牛鼻子,他早已經昏死過去了,看來是幫不了我了,這下隻能我自己來了。
我嚐試著擺正白老板的頸部,想讓血液順著喉嚨流下去。
但是血液流進白老板嘴裏已經變成半凝固狀態,沒有像我想的那樣順著喉嚨流下去,反而全部堵在嗓子前麵,導致後麵的新血也流不下去。
瞬間我想起了電視上經常播的肥皂劇,每當女主角因為生病昏迷沒法吃藥的時候,男主角就俯下身,嘴對嘴將藥喂給女主角吃,瑪麗蘇的不行。
我不妨就試試這種辦法,說幹就幹!
我事先聲明一下,我真不是看上白老板的美色,起了色心才這樣做的。當時的白老板像一具幹屍一樣,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對一具木乃伊起什麼色心。
誰說不信!不信你可以去博物館去,對著一個木乃伊試試,如果你能起什麼歪心思,從此我倒著走路!
在當時我也是做了很長時間的思想鬥爭才下定決心,對著那張幹癟的嘴親了下去。
雖然白老板這個時候像一具幹屍,但是嘴唇還是有溫度的,還能感覺出那種吹彈可破的肌膚。
我趴在那吹了半天,吹得我臉紅脖子粗,沒了半天牛勁絲毫沒有吹動。
我的血不僅全部堵在了白老板的嗓子,被我這麼一吹,反而堵得更嚴實了。
這該怎麼辦呢?
看著體溫漸漸喪失的白老板,我的心中滿是愧疚,總是有種是我害死她的感覺。
難道白老板就這麼死了?不成!不能就讓白老板就這麼死去,且不說我和老牛鼻子能不能站著走出這地下十二層。就算我們能打倒這玫瑰都市的所有保安,成功逃出去,我的下半輩子也會在內疚和內心的煎熬中渡過。
不行,不能這樣!
我得做些什麼,否則我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從喉嚨喂血的方案失敗了,但我不放棄,我或許能在白老板身上刨開個口,從那個口裏輸血。
說幹就幹!我先是在白老板腿上用指甲開了個深可見骨的小口兒,然後我脫下上衣,想要在我的胸口弄出一個傷口。
在我的想法裏,離心髒近的血管血壓可能大一點,出血量能多一點,少受一次自殘的罪。
可是,當我脫下上衣,凶匙突然出現給了我靈感。
雖然凶匙失去了原本的威力,但是卻不知道還能不能阻止我的傷口愈合。
我摘下凶匙,先是在無名指上開了個小口,在傷口愈合之前把凶匙貼在凶匙上。
五秒之後,我把凶匙拿下,傷口沒有愈合,我的猜想是正確的。
這樣一來就好辦了,我沒有在離心髒近的胸口上取血,而是繼續用手腕的動脈取血。
這次我用凶匙作為橋梁、紐帶,凶匙一端是我的傷口,另一端插入我在白老板腿上弄出的創口。
這個計劃順利進行,我的傷口沒有再愈合,鮮血也順利的沿著凶匙流入白老板的體內。
我的血液進入白老板體內之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白老板吸收。
這樣就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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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就成功了?白老板從此就變成一個吸血鬼了?她能接受她自己的新身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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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各位!昨天出了點問題,沒有更新。以後絕對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