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鼻子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了聲“沒有。”
對與老牛鼻子的回答,我也是已經料到的,看來現在隻有同化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不過,等白老板醒過來,她能接受一覺醒來自己變成吸血鬼的事實嗎?真的不會有其他意外之事發生嗎?
不知為何,我的心裏總是有種隱隱的不安。
“哎呀,別想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有什麼可想的呢。”老牛鼻子在一邊催促道。
我一陣無語,“‘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那是你們道士說的話嗎?”
“這你別管,話粗理不粗。”老牛鼻子坐在一邊,費勁的翻找著自己身上的袋子。
我正要說什麼,卻被老牛鼻子一咋呼給打斷了。
“我找到了!”老牛鼻子興奮地喊道。
隻見他從袋子裏找出一本封麵已經看不清的線裝書,遞給我。
“這是什麼?”我接過線裝書,略微的翻了一下,發現裏麵全是繁體字,而且都是一些狗屁不通的話,連個標點符號都沒有。
“這是我們茅山的不傳之秘,吶,這兒,”老牛鼻子拿過書,翻到其中一頁,指著這兩頁全是繁體字的書頁說道,“一會你吸血的時候,心裏默念這兩頁的咒,保證你不會受到鮮血的刺激而失控。”
“這是什麼啊?”我再次問道,他跟我說了一通,還是沒告訴我這是什麼。
老牛鼻子摸了摸下巴,神神秘秘的對我說道:“這是我們茅山術中的淨心咒,默念這個咒,可保你百邪不侵。”
我狐疑的看著他,不信任道:“你不會是誑我呐吧?”
“嘖,騙你是小狗!我要不是怕你一會兒吸起血來失控咬我,我才不會把這教給你,這是我們茅山術!茅山道士的看家本領!一般人我不告訴他。”老牛鼻子十分驕傲的說道。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騙我。
我點點頭,說道:“我信還不行嘛,你把書先放那,我一會感覺不行了會念的。”
老牛鼻子點頭答應著,退到了一邊。
我深吸一口氣,畢竟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做,有些小緊張。
我將躺在床上的白老板兩條雪白的長腿分開,跪在她兩腿之間,然後俯下身子去想要咬白老板大腿內側的那條血管。
“哎哎哎,小麥,你幹嘛呢?咱們可不能趁人之危啊!”老牛鼻子在一邊急忙阻攔,估計是看到我這個動作有些不雅,所以誤會了。
我用一種看白癡的眼光看著他,不屑道:“我是那種人嗎?開玩笑呢嗎!我告訴你,人在大腿內側有一條血管,那裏流出的血才是最新鮮的!什麼都不懂,就知道滿腦子齷齪思想!”
“啊,行行行,你來吧你來吧,我不看就是了。”老牛鼻子自知理虧,把頭偏過去,不看這邊。
切,道貌岸然的家夥。
我沒有再理會老牛鼻子,而是俯下身子,咬破了白老板大腿內側的那條血管。
尖銳的犬齒刺破白老板柔嫩的肌膚,繼而將那條血管也一同刺破。
滾燙的血液如同噴湧的泉水一樣噴出,在旁人看來腥甜的血液在我的口中卻如同深山中的泉眼一般甘甜可口。
鮮血流入口中,黏膩的感覺充斥整個口腔以及喉嚨。縱然如此,我還是依然忘我的吸食著可口的鮮血。
一種埋藏在血脈中的本能、一種無法抗拒的本能在我的心底被觸動。就像嬰兒剛一出生就會吃奶一樣,那是一種刻入基因深處的本能。
我的視線開始模糊,我隻感覺我周圍的世界仿佛蒙上了一層透明的紅色塑料紙。我看什麼都是血紅色,無論什麼都是鮮豔的血紅色!
“啊!”我不自覺的發出一聲怒吼,發出像野獸一樣的怒吼聲。
當時,鮮血似乎衝上了我的大腦,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與我無關,我隻感覺我就要失去對身體的控製,身體的動作完全是有血脈中的本能在操控著。
“小麥!念淨心咒!”
我聽到老牛鼻子的話,猛地直起身子,用一種凶狠無比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從這個世界上剜去一樣的盯著他看。
老牛鼻子發現我已經處於意識瀕臨崩潰的邊緣了,已經沒有能力去控製著自己去默念淨心咒了。
於是,老牛鼻子大喝一聲:“跟著我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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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麥心底裏究竟在擔心著什麼?這次同化究竟能否成功?莫點八究竟能否幫小麥找回本心,回歸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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