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成功的將我激怒!”禹古瞿臉色扭曲,異常猙獰的喃喃言道,聲音很是低沉,給一種極為陰暗與詭異之感,緩緩的支撐起帶有一絲搖墜的身軀。
觀戰的幾名少年都是被梁蒙那異常凶猛的攻擊,驚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在他們心中猶如神一般存在的師兄,不僅是實力還有他那凶狠的手段,早已在他們心中深深的樹立起來,此刻竟然連一絲上風都沒有占據,還顯得如此狼狽。
並且他的對手還是一名名不經傳,實力僅僅是練氣十層的家夥,這一落差,徹底顛覆了他們的認知,做夢也不會想到會有如此一幕,望著梁蒙的眼神中也是有著濃濃忌憚,若是換做他們估計早就被蹂躪了,看似青澀而又平靜的少年,竟然有著如此強悍實力。
不過他們可不相信,他們心中有如神一般存在的師兄,就這樣敗下陣。
身影晃動間,數人便是出現在禹古瞿的身旁,出手將其攙扶,不過異常驕傲的禹古瞿又怎會在梁蒙眼前出醜,淩厲有如鋒芒的眼神中寒光四溢,瞬時間嚇得那名生出手掌的少年,在戰栗的恐懼中縮回去,喉嚨中都是有著咕咚之聲。
麵色也是急速變得蒼白起來,異常驚異的向後退去,禹古瞿冷哼一聲,沒有再去理會,而是將那猶如憤怒的噴血的眼神掃視在梁蒙身上,猩紅的眼眸中怒火翻滾,猶如爆裂的火山,仿佛有著岩漿駭浪在其體內轟鳴,釋放著無盡怨火。
咻!咻!
數道身影在寂靜的猶如黑夜的氣氛中掀起,打破那彌漫著無盡殺意的氛圍,禹古瞿猶如殺人的目光異常凶殘的掃視過去,顯得極為暴怒,竟然在此刻有人前來攪局,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結局,他可不想其他知道,自己在一名名不經傳還處於練氣層的少年手中吃虧。
若是傳將出去,他的名聲會被無形的扣上烙印,心中已然是動了殺機,既然你們來找死,他可不建議順手抹殺,不過當他那陰寒眼角掃視而過的時候。
陰翳的眼眸變得很是難看,眉宇都是忍不住的挑了挑,竟是有著一抹忌憚之意,濃鬱的殺機也是變得黯淡起來。
梁蒙也是覺察到如此一幕,幽黑的猶如深潭的眸子中有著一抹異樣劃動,隱隱有著凝重緩緩聚會,能讓禹古瞿都忌憚的家夥,會是善茬嗎?
“吆!這不是禹兄嗎?還真是巧啊!”一道異常陰柔的聲音自那數道身影中傳將出來,極為嘹亮,聲音似有一絲驚異,眼眸中有著怪異的神色閃爍,很是好奇的將梁蒙掃視一眼。
直接來到禹古瞿身旁,與其並肩而立,“禹兄,看來有些狼狽啊,若是有什麼麻煩盡管說就是,”嘴角帶有一絲莫名的弧度,瞎子也能看出來,此地發生過什麼。
眼眸中閃爍著精光的注視著迷霧中閃現的金色光輝,神色也是變得有些蠕動,顯然對裏麵的寶貝很是心頭,絲毫沒有在意不遠處的梁蒙,在他眼裏,僅僅是練氣層的梁蒙,完全可以忽略,雖然後者不知用什麼手段將禹古瞿傷的如此狼狽。
但那種手段肯定是有著諸多限製,他可不信眼前那名單薄少年真有那個實力將禹古瞿挫敗,即便是真有那個實力,他也不會太過在意,畢竟他的實力可是達到形氣中期,有著自信的資本。
“千兄的好意!我心領了!”禹古瞿帶有幾分陰冷的言道,雖然這家夥的實力很是凶狠,不過他依舊沒有多少忌憚,畢竟他可是八大主宰宗門之人,有著高人一等的自傲,況且兩者的關係也僅僅存在在利益之上的。
那名身著淡綠衣袍的男子,絲毫沒有在意禹古瞿的言語,隻是微微一笑,退身而出,“若是搞不定的話,我隨時都會出手!”
禹古瞿神色微蹙,並沒有果斷言語,而是將那怨恨盡數的釋放在梁蒙身上,凶狠的將其凝視著,周身靈力也是被其徹底的釋放開來,浩瀚的靈力席卷而出,宛若決堤的洪水一般,震得空氣都是顫抖起來。
隨著他的一聲暴喝,整個身體隨之顫抖起來,彌漫周身的青筋宛如虯龍般蠕動著,血管猶如彈簧般,猛然間從血肉中爆裂而出,直接是完全暴露在外,逐漸的爆粗而起,仿佛暴怒的巨蟒。
砰!
竟是在一聲轟鳴聲徹底的爆裂開來,血跡彌漫而開,猶如傾注的洪流,瞬時間席卷而開,緩緩包裹纏繞而來,仿佛那蠶繭一般,形成一層血繭,將其徹底的包裹在裏麵。
猶如穿上一層厚厚的血色甲衣,鮮紅中透著一絲猙獰與血腥,那微閉的眼眸,緩緩開啟,猶如沉睡中的巨蟒一般,猩紅的眸子中彌漫著濃鬱的血霧,仿佛有著一條血海在其凶殘的眼眸中流淌,顯得極為狂暴與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