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折回客棧,禁製沒有被觸發,邪空的臉色卻陡然劇變,他散去禁製,衝了進去。
他們看見司徒雄倒地,氣息全無,沒有了動靜。
“父親!”司徒傲大聲喊道,衝過去抱起司徒雄,眼睛赤紅,頓時老淚縱橫。
“斷氣了!”邪空快速檢查司徒雄的屍首,發覺他是咬舌自盡的。
邪空的靈覺蔓延開,沒發現任何異常,不曾有人觸動他的禁製,證明沒人進過房間。
“池!”
他看著司徒雄的左掌心,寫著一個池字。
“什麼池?”邪空沉思,這是司徒雄死前想要告訴他的內容?
他傳出信息,李通等人急忙趕回來,他們看見司徒雄的屍體,皆露出驚異之色。
“司徒雄深知犯死罪,所以畏罪自殺,免得禍害族人,諸位大人便功德圓滿了。”馬驚山諷刺道,還不忘拍馬屁。
司徒傲麵帶悲傷之色,他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道:“家父已死,請允許我帶著他的遺體回族安葬!”
“好!”李通取下封魔鎖,了卻司徒傲的心願。
人死恩怨消,他縱有天大罪孽,死了什麼都散了。
司徒穀主帶著司徒雄離去,馬驚山告別回神龍堡。
“師弟,你負責看守司徒雄,為何看著他自盡?”李通責怪道。
“我覺得司徒雄並非自盡,而是有人謀害。”邪空道。
“此話怎講?”李通問道。
“宴席間,不知司徒家兩位堡主,可曾有誰中途離開?”邪空反問道,他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馬若河期間離開一小會,他去取寶物贈送給我們!”花慕橙說道。
說著她拿出一枚銀光色珠子,笑道:“這是馬堡主贈與我的定心珠。”
黃彩裳和木靈溪都一一展現她們所得之物,每個人都收獲不小。
“這樣啊!”邪空笑道:“那可能是我多慮了。”
“當然他們還贈送了師弟禮物呢!”花慕橙說道。
“這是烏鳳丸,據傳有美容養顏,長保青春的神效。”花慕橙拿出一瓶丹藥,雖是要遞給邪空,可她的眼睛卻一直盯著丹藥,看得都舍不得移開目光。
邪空眉宇輕挑,無語道:“這該不會是師妹幫我挑選的吧!”
“才沒有!”花慕橙吐了吐****,有些心虛的移開目光。
“這東西就贈給你吧,我又用不著。”邪空道,女子天生愛美,他又不會在意,所以花慕橙那點小心思,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花慕橙把丹藥丟進虛空墜,像是怕師姐會搶走似的。
“我們能不能在青陽域再停兩日?”邪空問道。
“既然司徒雄已除,我們還是早回去交差較好。”李通說道。
“師弟說多停兩日,肯定是有要事要辦,你們若急著回去,就請便吧。”花慕橙說道。
她拿了邪空的東西,心裏高興著,自然就幫著邪空說話了。
李通和周文禮看向兩位師妹,見她們默許,頓時無奈歎息一聲,不再反駁。
邪空卸掉麵具,來到神龍堡,他看見馬軒雲,頓時走了過去。
馬軒雲見邪空走來,頓時把仆人驅散。
“軒雲,你可知道馬若河的密室在何地?”
“不知道!”馬軒雲如實回答。
“那神龍堡可有什麼地方,是你都不能觸及的禁地?”邪空不死心,再問道。
“我們家有個荷花金池,爹和二叔一直不讓我靠近。”馬軒雲道。
“金池!”
邪空眼睛一亮,司徒雄臨死前寫了個池字,難道就是神龍堡的金池?
他趕往神龍堡的荷花池塘,靈覺蔓延開,未曾發現陣法波動。
“若不是陣法,就是機關術了。”他的雙瞳燃燒著火焰,池塘的任何一個角落,都無法避開他的雙眼。
數道呼吸間,他的靈覺跳動一下,他看著池塘,伸出觸摸著地麵,靈力蔓延而出,隨即他直接跳進池塘,身影消失。
邪空來到禁室,他看著堆積如山的資源,心裏暗暗稱奇,難怪神龍堡能在短短兩年崛起,超越火雲穀,擁有如此雄厚底蘊,足以支撐他們修煉至斬虛境了。
“這是?”他看著禁室有座石台,漂浮著一個黑色石盒,散發著神秘氣息,靈覺無法侵入石盒,被一股能量彈開了。
他覺得禁室所有東西,都比不過石盒的十分之一。
“好強的禁製!”
邪空感應到石台散發著恐怖力量,若有人觸碰石盒,就會觸發禁製,必定驚動神龍堡。
他環視密室,看見有一個書架,他拿起一本古籍看起來。
“煉丹問道,陣法之道!”
邪空驚訝,竟是一本記載著丹道和陣道的古籍,怪不得神龍堡有強橫守護陣法,且他們能迅速崛起,必是掌握了煉丹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