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強族被滅,和離神府交好的道統,都能保留火種,不被黑暗所滅。
邪空一口氣把酒喝完,酒香入喉,雖是烈酒,卻未能使他有醉意。
“清萱姐姐,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
楚心然喝了幾口,俏臉緩緩蔓延誘人紅暈,似醉非醉,雙眸如水波蕩漾,迷霧朦朧,宛若煙波浩渺的湖麵。
冰肌如玉,雪白俏臉透著淡淡紅潤,不知為何,她竟突然想起第一次和邪空相遇的景象,那香豔撩人的一幕,雙眸頓時變得嬌羞,不敢看邪空。
“可能是你醉了吧,酒很烈。”清萱的雙眸泛著異芒,道。
她看著邪空,露出古怪表情,道:“心然有話要對你說,你們慢慢聊。”
說罷,她起身離開,留下兩人獨處。
“姐姐,你別走呀!”
楚心然莫名其妙,她好像沒說過吧,剛想要起來,頓時感覺渾身乏力,身體如火焰滾燙。
邪空同樣有感覺,他的臉色微變,欲要催動秘術檢查身體,卻發現靈力盡失,無法發揮一點力量。
“酒有問題!”他意識到不對勁,身如火燒,恨不得脫光衣服跳進冷水中。
他的意識逐漸迷失,身旁傳來楚心然的淡淡體香,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自己的特征,很像在鎮魔域中,遍地蛇欲香的時候。
這股藥力極強,比起蛇欲香還要霸道百倍,順著他的血液流遍全身。
楚心然仍有一絲清醒,那股藥力影響到她,卻沒有邪空的那麼強烈。
她的感覺很奇怪,渾身灼熱,看向邪空的眼神充滿溫柔和嫵媚,俏臉紅如胭脂,呼吸急促,心髒劇烈跳動。
邪空知道酒有問題,但還沒能反應過來,一股充滿欲望的火焰竄起,理智被淹沒,他的力量全失,被算計了。
“邪空,我突然渾身無力,這是怎麼回事?”她吞吐著芳香,伸出玉手,剛觸碰到邪空,便被他反抓,受到強力拉扯。
楚心然嬌呼一聲,玉體前傾,倒在邪空的懷裏,還沒說話,感受到一股灼熱氣息覆蓋於唇上,無法言語,她瞪大眼睛,想要掙脫而不得。
“邪空,你怎麼了?”她用盡最後力氣推開邪空,剛說完話,玉唇再度被堵上了。
“該死!”他的最後一絲理智迷失,清萱竟在酒中下藥,沒有靈力支撐,就算他實力再逆天也無用。
他的實力深不可測,能威脅他的人沒多少,又與清萱熟識,即使心有防備,也不會太過在意,想找到能對付他的毒藥寥寥無幾,他太自信了,相信沒有東西能使他束手無策。
嗚嗚
楚心然輕輕拍打著他的胸膛,雙手慢慢繞過他的腰身,微微摟著他的脖子,嬌軀緊緊貼著他。
清萱給她下的藥量很少,所以她還能保持著理智,察覺到衣裳慢慢被解開,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她想起聖教大界的山洞,那刻骨銘心的回憶。
當年因巫馬族下藥而失身,變成了她的噩耗,每每想起她都覺得痛不欲生。
直到後麵她愛上這個男人,兩人因誤會而形同陌路,山洞發生的事變成了回憶,想起來的時候她心裏是幸福的,還時常會出現夢中,懷念時候的溫柔。
如果說上次是被迫的,那這一次她不後悔,她欠邪空的,要用一輩子償還他。
楚心然擁抱著他,感受到他的溫度和灼熱,瓊鼻發出輕哼之音,麵色潮紅,如燕輕呢,滿房春色。
“心然,我能幫你就隻有這麼多了。”
清萱回眸看了一眼秘寶,不想再給楚心然再留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