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似火,櫻花燦爛。
燦爛的陽光下,殷紅的櫻花如火如茶,開的妖嬈多姿,把那青山綠水中的庭院渲染的不染塵煙。
“轟。”一聲爆破聲響起。
櫻花飛舞,塵囂漫天,偌大的庭院被夷為平地。
“幹的漂亮。”
一金發男子看著眼前的庭院化為塵煙,朝著身邊的黑發男子豎起大拇指,手中把玩著AK47。
“那是。”黑發男子扛著追擊炮囂張至極的應了一聲。
“青玉堂一百二十八人,沒有一個活口。”
一紅發男子一臉冷酷的走了過來,身上染滿了鮮血。
“頭,搞定。”
一東方男子在漫天塵土中走了過來,滿身肅殺,肩膀上扛著美國研製的最新式的衝鋒槍,朝站在黑發男子身旁,雙手抱胸,一聲不吭的女子稟報道。
黑發張揚的在漫天櫻花中飛揚,渾身散發著一股超乎常人的暴戾之氣。染上夕陽餘暉的黑哞金瑩明亮,彷如一汪深潭,黑的讓人不敢直視。櫻桃小口,鵝蛋臉頰,傾城絕色。
六人中唯一的女性,歐陽依凝,六人幫的老大,她的存在,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恐怖。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都要敬她三分,黑道中人隻要聽到她的名諱,都會聞風喪膽。
聽言,揚眉傲然的一笑,帶著傲視群雄的狂妄和自信,一揮手道:“走。”說罷,轉身就朝前走去。
遠處,警笛聲隱隱約約傳來。
四人跟隨其後,不慌不忙,一派悠閑,那神態簡直藐視一切。
黑色的汗血寶馬飛揚而來,唰的停在眾人麵前,車門打開,一金發男子笑看著歐陽依凝道:“老大,真有你的,幹的一次比一次漂亮,時間計算的真是毫厘不差。”
“那是,也不看看我們老大是誰。”
扛著追擊炮的黑發男子,眉梢眼角全是尊意。
當頭而行的歐陽依凝,聞言狂妄的一笑,世界殺手榜排名第一位,明教下一任教主繼承人。她出手,幹淨利落,一點痕跡都不留,滅掉一個區區三口組的分堂,那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
“小羽,你還是走吧,家主他……”餘伯站在門外,朝著房間裏正在看書的雷羽說道。
“怎麼?”雷羽心口突然覺得一陣慌悶。
咬了咬牙,雖然不忍心,但餘伯還是說了出來,“家主決定將你趕出雷家,大少爺說雷家不養無用之輩,所以……”
雷羽咽了咽喉嚨,半晌說不出話來,看到雷羽的表情,餘伯一聲歎息,無奈的搖了搖頭離開了。
雷羽用力的搖著頭,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往事的回憶浮現在腦海中:
雷氏家族大殿之上。
“沒有家族烙印!”一位白發老者語氣冷漠的說道。
看著右臂上沒有留下任何的印記,就連這個小男孩兒本人也有些疑惑不解。
老者的話音剛落,大殿上頓時一陣騷動,緊接著,陣陣的不屑和嘲諷此起彼伏。
“他真的是家主的兒子嗎?可為什麼連家族烙印都沒有?”
“我看啊,八成是哪個野男人生下的野種,還敢來冒充家主的兒子!”
“野種!”
“野種!”
小男孩兒用力的抱著頭,轉身跑了出去,站在後花園裏喊叫著:“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就隻有我沒有家族烙印?”
仰天吼叫著:“我不是野種!不是!”
大殿上,一位年齡大概在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坐在身後的椅子上,一副無力的模樣,臉色很是難看。
白發老者一聲歎息後,“洗禮儀式正式結束,都散了吧。”
“餘伯,我爸他怎麼說?”雷羽慌忙跑到剛進門的餘伯身邊,急切的問道。
“唉,孩子,我勸你還是盡早離開吧。”
餘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孩子從小就是他一手帶大,自然是有著深厚的感情,可這件事情發生以後,也無法再去改變什麼。
雷羽失落的坐到床上,難道家族烙印真的有那麼重要?甚至比自己的親生兒子還要重要?不!雷羽不甘心,他還是堅持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