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歌從神秘的境界歸回,聲如回潮,稍不適應,入耳多是驚叫,眼見的...是一雙被縫牢的魚泡眼,正是屍鬼的眼,此時它的手無力的抓著劍刃身子輕輕顫抖著,因為正有一隻劍刺穿了它的身體,而這隻劍正是火陽桃木劍。
劍身的火陽之炎開始灼燒起屍鬼,將它的生源,也就是屍鬼怨氣不斷的煉化,它也沒有了凶悍的能力。
蔣歌的目光慢慢得的回過神來,恢複了神智一般,顧不得那境界中的陶醉,看清了現在的情況。自己手持著劍刺進了屍鬼的身體,其開始不斷的衰弱,相信不到片刻便會消散。屍鬼放出攻擊他的七個鬼頭也不見了蹤影,所有人都以一副見到怪物的目光看著他。
這讓他有點頭痛,因為他實在想不出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現實中的這段記憶是空白的,腦海中唯記得是那片汪洋,那隻魚和那道金色巨門。
他如是想,卻不知他人視其為怪物是有理由的。
事實上事情發生的整個過程也不過一分鍾,蔣歌提著劍走著,真得隻是走著,就像尋常時人去散步一樣,奇妙是動作明明看上去不緩不急的,實則卻是如電影快進了一般,但因為周圍還是原來的動作,所以顯然格格不入,十分的搶眼,仿佛整個世界隻有蔣歌的時間加速了一樣。
當他踏到一地,舉劍而起,神奇是便有一個鬼頭出現在那裏,自己撞進了火陽桃木劍中,一是如此,個個如此,讓人不敢相信,蔣歌便是如此輕輕鬆鬆的幹掉了鬼頭,然後輕輕鬆鬆的走到了屍鬼邊,輕輕的刺了一劍,恐怖強大的屍鬼竟是半點反抗也沒有便讓劍刺入了心髒。
一切的一切都發生那麼不真實,給人以一種做夢的假象,但是劇烈燃燒起來的屍鬼發出的最後一聲慘叫卻不是做假的。驚醒過來的人,有了不同的反應,楚晰竟是沒有逃跑,反倒是發了瘋似的衝了過來,朝著蔣歌惡狠狠的撲去。
眉頭一皺,倒是不難理解此時他的心理,生財工具沒了,以被養大的胃口與野心沒有了寄托是會發瘋的。不過蔣歌可沒打算同情一個惡人,他可沒有忘記那些被楚晰害死的人,還有地下室裏那被折磨的不成人型的可憐人。
飛起一腳直接將其踢了回去,手中火陽桃木劍一甩將還在燃燒的屍鬼拋向了楚晰,火陽之炎不燃生人,可縱使楚晰抱著屍鬼想盡辦法也無法撲滅這火,直到屍鬼成灰,其魂解脫歸入陰間。楚晰最後竟是抱著白灰嚎啕大哭起來。
見此,蔣歌自然明白楚晰再也無法興風作浪,恐怕麵臨多項殺人罪指控的他日後也不會有好下場。
事了,他當然就想離去,方才心境中的種種讓他還有陶醉,直想找個安靜無人的地方回味,因為太多太多的不明白,那心境好像給他強塞了很多東西,造成他現在有點“消化不良”,迫切想要整理一下。
事後的事警察會處理好,地下室的秘門他沒有關,隻要不瞎都能看到,楚晰也會得到他應有的懲罰,所以他走得很放心,隻有他正要走,卻是有一人叫住了他的名字。
“蔣先生,請留步!”